在他的眼里,只要自己女兒惠妃得寵,那么重視他沈氏一族的時候也不遠了,況且當日宴會一些用度,也是他建議給的惠妃。
那些士子雖然是直接聲討諷刺的墨元昊,可出主意和辦事情的都有他一份,那么間接的那些士子的諷刺,亦是也在說他。
這一點沈宜張也就是沈大人,是自然不會接受。用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說,他就是狗仗人勢,權大欺小。
很快,他們便到了士子們的住所。
一侍衛在沈宜張的授意下,直接踹門而入,里面的士子們正在品茶下棋,見到他們來時神情還疑惑的緊。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公然擅闖民宅!”一士子不滿的看著沈宜張,待他看到被踹得搖搖欲墜的小門時,更是不滿的緊。
沈宜張冷笑,抽出侍衛的劍便架在了士子脖子邊,厲聲質問:“便是你寫出諷刺天子詞章?”
“是又如何!這難道不是事情嗎,百姓們民不聊生,有些窮苦人家不僅吃不上飯還穿不上衣,身為天子他如何能不去了解民生百態!”士子一聽沈宜張問這個,便誤以為他是為天子打抱不平來的,頓時說的話更加起勁。
士子此刻全然不知道,面前之人正是墨元昊派來抓他的。
沈宜張嗤鼻出聲,直接朝著侍衛使了眼色,侍衛見后上前制服住士子,士子被逼得下跪在地。
“你們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對待我們!”士子不滿的掙扎著,只可惜雙手都被反手壓在身后,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沈宜張聽著士子的話,冷笑幾聲,圍著士子轉了幾圈后道:“本官乃是當今惠妃之父,今日前來,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將你這種大不敬之人抓緊牢獄中。”
話罷,沈宜張不屑的收回視線,上前坐在了原先士子坐的石頭登上,抬手拿起煮好的茶,放置鼻下聞了聞后,表情驟變,直接將滾燙的茶水潑向了士子。
士子自然無處可逃,只得眼睜睜看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向自己潑來,正當他等著身上發生劇痛時,這才發現那茶水并未到自己身上。
沈宜張頓時起了怒火,不滿的看向替士子擋下熱茶的侍衛,厲聲逼問:“你這是做什么,誰讓你替他擋下的?”
“沈大人還是盡快將人帶回牢獄中吧,莫要生出事端來,他的下場如何,不是你我之輩可以定下的。”說話的侍衛正是侍衛長,平日里經常替墨元昊看守樓彥君的安全,是以他大致明白為何墨元昊為何會讓他跟著沈宜張出來。
無非是想讓他監視沈宜張的一舉一動,且到底士子雖被墨元昊下獄,但前者根本沒有定奪如何處置,自然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士子被用私罰,做不到袖手旁觀。
沈宜張被侍衛長的話氣笑,但人老精明,他清楚侍衛長是墨元昊的人,自己也不好在多舉動,畢竟誰知他會不會如數告訴墨元昊呢。
無奈之下,沈宜張什么也來不及做,便將人帶到了牢獄中。
士子被帶走,慕朝煙與墨玄琿知道此事后,皆是不知如何是好,他們是斷然不能出面去保士子的,不然到了有心人眼中,就是認同了民間的言論,承認墨元昊是知道昏庸無道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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