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煙,本侯敬你是炎王妃,身受皇恩蒙蔭,這才對你禮遇三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本侯的耐心。”
“禮遇三分”
慕朝煙冷哼一聲,實在沒忍住,嗤笑出來。
“那本妃對齊侯爺的禮遇不說有九分,也應該有六分了吧只是,這樣的禮遇之下,齊侯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誣陷于我,卻不知是什么意思。”
齊宏一張臉上黑得已經看不出表情了,慕朝煙看著他那雙狠厲的眼睛,心中止不住發笑。
本來是黑的,非要說成白的,那她也不會客氣,就看誰更加無理取鬧咯。
她就不信,齊宏一個大男人,還能無理取鬧、胡攪蠻纏過她一個小女子。
齊宏被她一席話堵得心臟發痛,瞪著眼睛,滿臉都是怒色,好半晌才平復過來,找回了一點理智。
一抖衣袍,結束口頭上的掐架,盡量讓自己不要失態。
“既然炎王妃口口聲聲說是本侯誣陷了你,那你敢不敢隨本侯去永炎侯府,本侯讓你親眼看看,到底是不是誣陷”
要的就是這句話
慕朝煙心中一喜,臉上卻不動聲色,挑高了眉毛。
“那就先把話說清楚,如果本妃能夠證明之前是解了那金鈴蛇毒的,齊侯爺今天這場鬧劇和羞辱,
準備給個什么交代”
“本侯不必給什么交代,因為事實就是經過你診治后,犬子命在旦夕”
齊宏怒火中燒,連說話的聲音也都因為憤怒,有些發抖。
他今天一大清早就去看了齊鈺,非但沒有見他醒來,臉上更是現出一股黑沉的死氣,頓時慌得他連忙請了大夫來看。
去請大夫的人剛好遇到慕秋德的馬車,聽說是特意請了了不起的名醫來幫忙診治的,就立刻把人給請了進去。
結果一診治,根本就不是什么金鈴蛇毒。
慕朝煙這個女人,不但慌稱自己能解毒,耽誤他兒子的病情,更是以此為要挾,狠狠地降了他和永炎侯府的面子。
這口惡氣,不讓她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他怎么能忍得下。
加上這次還有了慕秋德的幫助,看她還能翻出
天去。
除了等著被治罪,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齊侯爺既然這么堅信我是誤診,怎么就不敢先做好口頭約定莫非齊侯爺是知道你兒子沒醒跟我沒有關系,卻非要以此來誣陷我,誣陷炎王”
慕朝煙悠悠的開口,每一句話都在激齊宏。
雖然嘴上說的信誓旦旦,其實,她心里還是有幾分擔憂的。
即使她很相信自己的醫術和空間系統,卻也不能保證所有的問題都百分之百的可以迎刃而解,還有那么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性。
但是對著齊宏,至少氣勢上不能輸,該囂張的就要囂張,至于最后結果如何,那是以后的事情。
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時候示個弱,齊宏就能對她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