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劫匪像是知道了趙川有想法似得,那邊話音沒落多久,就聽到吱吱呀呀的一聲響,隨后趙川就被人給抬了起來,連臉上的頭套都沒給摘下來,雖然被堵上了嘴巴但是鼻子里還是能發出聲音的,哼哼唧唧的拼了命的用自己嗓子嘶吼了半天。
可抬著他的人并沒理他,扭動的累了趙川不喊了,但是同樣的聲音在他的身后發了出來,應該是斯內普或者是王五。
沒走多遠趙川就被人一下扔在了地上,這一下摔,像是想讓趙川安靜,趙川悶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震竄了位置,側躺著身子在地上弓成了一個熟蝦,頭上套下方此時也有了一絲的光亮,外面的天還沒黑。
身邊一個聲音開口說道,
“個二鬼子真是個孬種,不就是一死嗎。誰人都逃不過一死,早死早托生,下輩子記著別惹不該惹的人,當啥也別當個二鬼子。”
這是臨別贈言嗎,趙川此時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膀胱有點漲,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綁在身前的雙手一下松開了,伴隨著松手的動作就聽到,
“當啷。”一聲輕響。
他面前那個男人發出了“咦?”的一聲疑惑。
“喃們沒搜身嗎?”
一雙手在自己的身前撿起了自己松手仍在地上的金條。隨后趙川又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這二鬼子還挺有錢的,把他頭套摘了......”
外面的光線雖然不強,但長時間處在黑暗里,還是分外的刺眼,
趙川適應了片刻才看到一張忠厚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這人身的身后有十數個精壯的漢子。那人上前拽出了趙川口中的破布。
趙川惡心了一陣過后,吐了幾口唾沫,斜了一眼面前的漢子,開口說道,
“你特娘罵誰是二鬼子!你全家都是二鬼子!”
眼前那壯漢被趙川罵的愣住了片刻,他沒想到一個懂得扔金子保命的人竟然破口罵自己,
但趙川卻一刻都沒敢停下來,他那嘴就跟馬克沁機關槍似得,嘚吧嘚的說個沒玩,
“那洋人是我手下!我才是東家!要說二鬼子他才是!他會說漢話,你們自己把他嘴發開自己問!”
說完趙川一扭頭,胸前劇烈的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心虛!總之心臟劇烈的跳動就感覺是胸膛里面在蹦迪一樣。很嗨!
面前忠厚臉的漢子轉頭看了看被綁著的斯內普,想了想就走到了斯內普面前,一把拉下了斯內普頭上的面罩,
“還真沒聽過洋人說人話...”
原本就是一張白臉此時被嚇的更是慘白無比面無血色,一邊咳嗽一邊開口說道,
“系拉!系拉!他系我地東家啦,你們搞錯地啦。我系二鬼子地啦!”
一嘴廣普從斯內普嘴里說出來,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別說洋人他們沒見過幾個,更不用說會說漢話的洋人了,趙川急中生智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利用劫匪們的好奇心,但是這伙人為啥要殺他,他還沒有搞清楚,但是把幾人對自己先入為主的判斷轉變一下肯定不會錯。萬一這伙人真的就是自己寫在墻上的我來也,就是要扶清滅洋的義和拳先祖怎么辦。
“有意思啊,你怎么能是他東家哈?那你這二鬼子“頭”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