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五子腦袋上套著頭套,嘴里的爛布也沒有拿出來,但好在趙川說完以后王小五子還是大幅度的點了點頭,趙川對他說話在場的人都聽得到。
趙川這些話當然是說著有心,他也希望能聽著有意,
斯內普冷汗連連,可趙川卻也沒等到他期待的反映。這一招棋并沒有什么實質的作用產生。
天快黑下來時趙川才注意到關押自己的棚子,就是個臨時搭起來的草屋。一個小火堆,很簡陋,但這里卻處處都透著農民的小智慧,有莊戶人家的手藝在,比如加起來的陶鍋,泛著白花的湯水,里面一條叫不上名字的魚在。
草屋雖然簡陋但竟然還裝了一個門。
但趙川想的是這么多人,這么小的屋子怎么住啊?
劫匪顯然不想讓趙川坐在地上望風景,在壓著王五下山的幾人,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后,
他身邊就來了四個人,兩兩的架起了趙川和斯內普到了火堆邊上。
好在這次沒有摔,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嗎。趙川現在也勉強算的上是金主粑粑了。
忠厚臉的漢子來到趙川身邊,變戲法似得手中就多了一把刀子,對著趙川露出了一個笑容,他這一笑可是把趙川心臟都嚇的漏跳了半拍,但他臉上還得故作鎮定,畢竟剛才自己吹的牛,自己就得挺著,人總是這樣要為自己吹過的牛波依堅持,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吹了,但他仍然不會放棄。
趙川心里想的是,自己是有什么地方觸怒了他們?言多必失啊,言多必失。
“沒想到大兄弟你竟然還是干大買賣的,佩服,佩服。不為別的就為你惦記兄弟眼睛這一事,我也敬你是條漢子......”
趙川緊張的臉上硬擠出了一個笑容,雖然他看不見自己此刻的表情,但是一定是很丑的。
忠厚臉割開了趙川手腳上的繩子,會武的人走了,趙川跟斯內普什么本事眾人都是行家一眼就看得出來。
“哪有什么買賣大小,不都是這幫韃子鬧的,自打清軍入關也有幾百年了,要說滿蒙治漢這么多年他們跟漢人還有什么大區別?扔人堆里誰也認不出來誰是韃子誰是漢人,就算太平天國造反也不是什么反清復明了不是。
往前說要說反了他們,那是給老百姓找不自在,可你看看現在這國不國,朝不朝的,都成了什么樣子,再看看這世界已經變成了什么樣了,要說當家的是滿人,他們做的主給我泱泱華夏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還真不完全同意,韃子他們有毛病沒錯,但是你看看那朝堂上有多少是漢官。下面的各個省府縣衙里面做的都是不是漢人?我要反的不是那個國家?就算現在不是韃子當國,換了誰坐在那金鑾殿上,弄成現在這個熊樣咱都特么得翻了他。
嘿嘿,咱都是被朝廷所不容的人,也不怕讓你聽了去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