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她主動打給了陸濯。
“我知道他在哪了。”男生的嗓音微微有些啞,聽起來很疲憊,“我現在就去找他。”
“好的,麻煩你把他帶回來,我有話和他說。”戚媽媽頓了頓,懷疑道,“小陸你是一直都在找他嗎”
陸濯沉默片刻,低低應了一聲“抱歉,伯母。”
他無法忍受見不到他,哪怕只是短短一兩天,仍舊痛苦煎熬到快要了他的命雖然明知是自取其辱,明知即將見到的場景同樣撕心裂肺。
戚沉在晨光沐浴中醒來,他被男生抱得很緊很緊,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檸檬薄荷味的信息素。
謝裕鳴先前問他要不要出去野營不是說說而已,他真的在山間租了一棟與世隔絕的別墅,結果野營沒實現,成了他度過易感期的巢x。
戚沉不知道自己昏了幾回,睡了多久,他幾乎只要睜著眼就在滿足aha的yu望,甚至睡夢中也不能幸免。
謝裕鳴每時每刻都把他抱在懷里,包括吃飯、拿東西、上廁所澡是不必洗的,因為會立刻報廢。男生不知疲倦地親他,蹭他,臍他,還不許他掙扎。
易感期的aha情緒敏感,如果被配偶拒絕就委屈地要哭,紅著眼眶求他多給點,不給的話狗勾馬上就會難過得死掉。
原本清冷漆黑的瞳仁外總是覆著一層水潤的光,跟隨動作在眼眶里晃悠,最后和汗水一起,啪嗒啪嗒砸進戚沉漂亮的鎖骨窩。
他把戚沉弄疼了也會道歉,捧起來往破皮的地方呼呼,對方被惹得很癢,纖瘦的足亂動,一會兒踩肩一會兒踢背,然后索性叫他低下去,給自己個痛快。
謝裕鳴很滿足,戚沉要吃飯他不要,他可以把人吃上一遍又一遍,反復品嘗有些地方是細膩溫涼的美玉,有些是軟甜的棉花糖,直往外冒著滋滋的糖水。
aha最瘋狂的時間段過去了,戚沉總算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謝裕鳴起身床給他做飯,之前一直都靠面包頂著,他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房間的水喝光了,戚沉穿了件衣服去外面倒水,隨手抓到的就是那條裙子,上面沾了很多東西,但因為謝裕鳴很喜歡,沒撕,勉強能穿。
他的腿很軟,走路很慢,思維也遲鈍,開門的動靜被廚房的炒菜聲掩蓋,他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直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逼到了附近。
戚沉緩慢抬眸,對上了一雙幽深駭人的桃花眼。
陸濯。
男生起初沒說話,熾烈的眸直勾勾盯著他,俊美的面龐沉得能滴出水,眼底卻洶涌著滔天巨浪,深重的呼吸在詭譎氣氛下異常清晰被他這樣看著,戚沉莫名心虛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有多讓人瘋狂。
他穿著澀情意味明顯的墨綠開叉裙,裸露在外的肌膚白得賽雪,上面鋪蓋著層層疊疊的紅梅。烏發蓬亂,嘴唇和眼尾都鮮紅得勾人,像刻意涂抹了胭脂。
從頭到腳沾染著其他aha的味道,像一個被人吃透了不算、還打上標記的技。眼神看起來卻那么純粹,沒有半點風塵味,甚至讓人想要摟進懷里精心呵護。
陸濯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戚沉被他打橫抱了起來,男生的臂膀結實有力,他幾乎立刻回想起了那一日被抱出體育館的情景確實,最后一路抱他回宿舍的,確實是他。
男生的唇顫抖著貼在了他的太陽穴邊,燙得戚沉渾身戰栗。
廚房門倏然打開,謝裕鳴聽到動靜沖了出來,三兩步跨到二人面前,圈住戚沉的腰就往自己懷里奪,“放開他”
易感期的aha占有欲強得可怕,謝裕鳴幾乎是瞬間紅了眼,胳膊上青筋暴起,陸濯怕傷著戚沉只能松手。謝裕鳴抱著他后撤了幾步,然后沖進臥室,反鎖房門。
他太不冷靜了,像一只受到冒犯的野獸,甚至沒去想陸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對方既然能打開大門就能打開臥室的門。
不過懷里人的氣味讓他鎮定了一些,漆黑的眸子發出凜冽的光芒,謝裕鳴在陸濯進來的時候,把戚沉抱坐在腿上,同時從后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