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又乖乖滾了回去。
男生還跟著他參加了一次同學聚會,證實了002先前在ktv的猜測。陸濯的確有潔癖,不肯用外面的餐具,但戚沉碰過的他就很喜歡。
變態。
戚沉暗地唾棄了一聲,把咬了一口的蝦球遞了過去。
陸濯表面上是冷臉大帥哥,一副生人勿近,此行專為戚沉擋桃花的拽樣,實際上在桌子下悄悄勾住了對方的手,捏捏蹭蹭。
老婆真體貼。
他剛剛喝了戚沉杯子里的酒,有點醉了,可以耍酒瘋了。
戚沉是被他背回去的,而且方向越來越不對勁,等到他反應過來,二人已經站在軍校門口了。
“帶你去找謝裕鳴。”陸濯試圖背著他翻墻。
“不去不去。”戚沉勒他的脖子,擰他的耳朵,著急忙慌地改變方向,“快回家。”
“那我親你一口。”
“也不行。”
“去找謝裕鳴。”
“不行”
陸濯站著不動,兩秒后突然用腦袋砸墻,聲音又沉又悶,“老婆不給親,死了算了。”
“”誰是他老婆。
“我可以給你一件衣服。”戚沉按住他的額頭,想了想,在陸濯耳邊道,“今天身上穿的,你隨便挑。”
“”
成功把醉鬼哄了家。
戚沉瞧著埋進自己某件衣服里深深嗅聞的某人,耳根也忍不住紅了一紅。
他當然沒讓陸濯在家里留宿,對方翻窗出去的動作一點不像喝多了,但他也懶得追究。
手機響了起來,戚沉看到那個號碼,微微一愣,按下了接聽鍵。
“沉沉。”
男生清冽磁性的嗓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戚沉手指微微一顫,下意識攥緊了衣擺。
“喂你怎么這個點打來了”
“影響你睡覺了”
“沒有。”戚沉說,“只是有點晚,而且我們馬上不就能見面了嗎。”
“是啊。”謝裕鳴的聲音含著笑,溫和猶如夏夜的晚風,“想到這個我就高興得睡不著。”
“”戚沉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兩人都半晌沒說話,話筒里只有電流波動的微響。
“我今天找你是想說”謝裕鳴沉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沉沉,如果我能當選新一任元帥,能否向你討要一個獎勵”
男生靠在電話亭里,唇畔帶笑,手里的戒指在月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