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條餓到發昏的野獸,赤紅的雙眸噴出烈焰,喘著粗氣地把獵物叼回領地,卻始終不舍得真正咬碎、吞下。
他和別人上床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么
沈敬巖心中酸澀,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犬齒叼住惡意啃噬,懷里的人果然顫抖著說疼。
“疼”男人嗓音沙啞,貼在戚沉的耳后,“你派人去殺我的時候,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他有多么心如刀絞。
終是不忍心再折騰他,沈敬巖抱他去清洗,把人舒舒服服地放進了一床干凈的被褥里。
戚沉很快陷入了昏睡。
坐在床邊沉默地盯著他許久,沈敬巖輕輕關上房門,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關鵬和助理。
“沈先生早。”關鵬探頭探腦的,有點想往房里瞅,“戚副總沒事吧他昨天肯定累著了。”
當然。
薄薄的眼皮刀鋒般壓下來,沈敬巖面色冷凝“和你有關系”
“沒有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關鵬頓時抹了一把汗,乖乖站直了。
“我是想請問,沈宏的死訊您打算什么時候對外公布”助理開口道。
“對啊對啊。”關鵬又忍不住插嘴,“這要是沈宏不死,您和戚副總也名不正言不順啊。”
“個老東西,也配娶我們年輕貌美的戚副總”
助理
少說兩句吧您。
提到這事,沈敬巖眼底果然一暗,“盡快。”他頓了頓,“然后準備籌辦我和他的婚禮。”
助理應下了。
事情都交代完,沈敬巖正要回去繼續陪人睡覺,關鵬又把他叫住了。
“沈先生,能不能求您一件事等戚副總醒了之后,您幫我問問那個假猝死的毒藥是從哪搞的唄也忒逼真了沒一個醫生能看得出來”
沈敬巖微微蹙眉,“什么毒藥”
關鵬一愣,和旁邊的助理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夸張的表情,“您還不知道呢”
五分鐘后。
高大俊美、優雅矜貴的男人站在房間門口,搭在把手上許久的手又收了回來,回身叫住了路過的一個傭人。
“沈先生。”年輕的女傭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就跟著戚沉一樣稱呼。
“嗯。”沈敬巖頷首,語氣淡淡“請問,家里有搓衣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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