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我們怎么辦”王嬌拉住陸希臣,憂慮道。
難得的是包括王嬌四人在內,教室里大半的人都得到及格的評分,他們無需去生死未卜的禁閉室,可留在外面也不一定就是生路。
陸希臣拍拍她的手背“別犯規就沒事的。”
王嬌咬唇“你們必須要去嗎”
“是的。”
王嬌鼓起勇氣“那我跟你們一起。”
陸希臣“可以,現在是下課時間,你跟就跟著吧,但是上課鈴聲再次響起的話,你必須回教室。”
“沒關系,我肯定能跑進教室的。”王嬌顯然沒意識到問題。
“是這間教室。”陸希臣,“我們自我介紹了。”
王嬌愣住。
陸希臣無奈地撫腦門“最好記住你剛才的座位。”
王嬌羞愧地低頭“我知道了,謝謝。”
陸希臣看見章單出發了,感受到立在自己身側的人未動,明白對方在等他,忙道“我得走了,要不要跟著隨你。”
言罷,他邁開步伐。
王嬌松下手,躊躇不前,她的虹膜里卻是闖入衣著飄逸的古裝男生,男生個子很高,束著長發,背影和衣服十分眼熟。
這不是程立驕么他沒有不及格呀。
“王嬌姐,我們去看看禁閉室在哪”李瑤蹭到她身邊,潘勇也是。
王嬌抬眸掃過兩人的表情“行,走。”
禁閉室意外地離他們教室不遠,換到跳樓人跳的教學樓一樓走廊盡頭,正好有道上鎖的小門擋去他們繼續前進的步伐。
章單推開房門,撲面而來潮霉的腥臊味,光線非常黯淡,屋里的燈光是壞的,獨留的兩扇天窗投射進兩道微弱的光束。
房間里空蕩蕩的,啥也沒有,地面是未經修飾的,最樸素的混凝土面。
陸希臣甫一進入,陰冷的氣息自他的腳底竄上全身,他的手拍向自己的腿,依舊是冷的,應該不是靈異造成的原因,單純的溫度降低而已。
也不是只有他們關禁閉,別的教室也來了些不及格者,個個如喪考妣,好些人衣上還沾著血跡。
鐘慕拉著陸希臣退至房間角落,最陰暗的地方,暗色將近把他倆吞噬。
“我們又見面了。”男性的磁性嗓音,滲出淺薄的喜悅,和憂郁高冷的外表略顯分裂。
陸希臣偏頭“我認識你嗎”你就來套近乎。
“我是鐘思雅,理萊小鎮。”算得上男神的青年做出小女兒狀的幽怨。
陸希臣雞皮疙瘩掉一地“哈”
自我介紹鐘思涯的男人,神色收斂,漆黑的眼睛定定注向他“回組織以后發生了點事,以后我就不再是過去的鐘思雅。”
發生了什么,性別都變了陸希臣瞳孔睜大,他卻是無意識說出自己的疑惑。
“說來話長。”鐘思涯低聲道。
陸希臣“那就長話短說。”
鐘思涯思忖幾許“回去組織時,劉楓也在,他受傷嚴重但剩了口氣,組織規定不能殺隊友,然后我在組織治療他期間,讓組織給我倆永久變了性。”不知有意無意,他在永久一詞上有點含糊,透著絲縷冰冷的意味。
“劉楓是那個光頭男”陸希臣,“你同桌的女生”
鐘思涯點頭。
陸希臣眼神頓時變化,落在鐘思涯身上似乎極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