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三個月,蘇良已經不指望能找到女兒,但他必須要給女兒報仇。
等蘇良離開后,霍謹博起身前往后院。
成晗菱正坐在湖邊喂魚,見霍謹博過來,問道∶"事情調查得怎么樣"
"人已經離開了柳陽府。''
成晗菱不屑道∶"我就說他們酒囊飯袋,一點用都沒有。
霍謹博道∶"此事有些復雜,我得親自去府衙一趟,你若是出去玩,記得多帶些人。
成晗菱頷首∶"我知道。"
心里有些煩躁,他們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玩,卻遇到這等煩心事。
柳陽府,知府衙門
霍謹博到時,楊知府剛把所有人都派出去調查失蹤案。
楊知府好不容易坐下喝口茶,聽到霍謹博來了,他面色一苦,連忙起來去迎接。
霍謹博來到大堂,看了眼那懸掛著的"明鏡高懸"牌匾,吩咐道∶"楊大人,將這數年來所有失蹤案的卷宗給本王找出來。"
楊知府就知道霍謹博一來就沒好事,一開口就是個麻煩事。
可楊知府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得讓人立刻去辦。
同時將霍謹博請到議事廳稍作休息。
"王爺,下官已經命人再去調查此案。"
霍謹博問道∶"楊大人,這幾年來的失蹤案都是誰負責"
"回王爺,推勾獄訟之事一般由張推官處理。"
推官,正七品,專門負責查案審案。
"將此人叫來。"
楊知府立刻看向一旁的小吏,吩咐道∶"去把張推官找來。"
很快,一個穿著官府的中年人走進來,此人一看楊知府那恭敬的態度,便瞬間明白霍謹博的身份,恭聲道∶"下官見過王爺。"
霍謹博抬手∶"免禮。"
然后看向楊知府,淡聲道∶"楊大人盡管去處理公務便是,有張推官陪著本王就行。"
楊知府面色微變,隨后便笑道∶"多謝王爺體恤,下官告退。"
等楊知府離開,霍謹博才道∶"張推官掌柳陽府推勾獄訟之事,那你對這幾年來的失蹤案有何看法"
張推官沉聲道∶"萬人肆無忌憚,罩張至極。"
"柳陽府衙門上上下下這么多人,為何讓對方接連得手"
"對方很謹慎,從出手作案到離開全都經過縝密謀劃,對方顯然是有充分把握才動手。"
"所以這便是你屢次辦事不力,仍然能安安穩穩當這個推官的原因"
張推官臉色大變,跪地道∶"下官無能。"
霍謹博低頭看他∶"你身為推官,莫非就沒想過這府城內有對方的同伙在觀察情況,甚至在尋找目標,以便下次動手"
"下官想過。"
"那你為何不查"
"下官想查,可想要查清楚此事,必然要先摸清楚來府城的外來人,這需要耗費極大精力,劉通判以府衙人手緊張為由拒絕了下官的提議。"
在府衙,通判和同知便是知府的左右手,通判正好負責訴訟之事,換句話說,通判就是推官的直屬上官。
霍謹博暫時沒功夫去想這通判只是簡單的怠政,還是另有所圖。
因為小吏已經將這幾年的失蹤案卷宗送來,
"張大人,本王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你能從這些卷宗中查到疑點并破了此案,本王就免了你之前辦事不力之罪。"
張推官接過一本卷宗并沒打開,抿嘴道∶"下官確實想到一個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