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父子都不會好好說話。
"好無聊啊。"
霍謹博和成晗菱已經做了十日船,在玩了十日紙牌后,成晗菱終于受不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
成晗菱眼巴巴看著霍謹博。
"大概一個月。"
霍謹博無奈告訴她這個不幸的消息。
成晗菱不敢置信∶"竟然還有一個月"
她竟然還要在這破船上待一個月
霍謹博道∶"這已經算快的了,若是走陸路,我們得走兩個多月,"
"可是走陸路最起碼可以路過縣城,現在呢,只有水,一眼望去全是水。"
連個人影都沒有。
哦不對,前兩天曾經看到幾艘貨船,人家在前面那個碼頭上岸了。
如今水面上又只剩下他們這幾艘船。
沒一會兒,成晗菱仿佛想到了什么,興致勃勃地問道∶"謹郎,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水寇"
霍謹博嘴角一抽∶"聽你這意思,你還挺期待遇到他們"
"反正無聊嘛,總要找點樂趣。"
"把水寇當樂趣郡主好生厲害。"
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過霍謹博還是認真解釋道∶"水寇自是有的,總有人愿意做鋌而走險的事,不過我們這幾艘船上滿是護衛,他們再膽大也不敢打我們的主意。"
成晗菱眼珠轉了轉,提議道∶"要不,我們讓護衛暫且先藏起來"
"郡主"
好家伙,她竟然還想引蛇出洞。
見霍謹博動怒,成晗菱馬上攬住他的胳膊,搖晃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
霍謹博看她∶"有些玩笑開不得。"
成晗菱乖i巧點頭。
霍謹博嘆口氣,道∶"等到了下一個碼頭,我們停留一日再出發。"
成晗菱的目光瞬間變得明亮,甜甜笑道∶"謹郎最好啦。"
霍謹博故意冷哼∶"你也就這時候會夸我。"
成晗菱一副很冤枉的樣子,委屈道∶"哪有,我分明經常夸你,如果你聽不夠,我可以多說幾遍。"
"謹郎最好啦,謹郎最好啦"
"好了,停。"
還是霍謹博最先受不了。
成晗菱立刻住聲,面上帶著"這個不怪我"的表情。
霍謹博抬手勾下她的鼻梁,無奈中帶著寵溺∶"拿你沒辦法。"
成晗菱嘴角的笑意更甜了。
周圍的丫鬟皆低著頭,謹守本分,不敢多看一眼。
隨行這些日子以來,眾人早就看出來霍謹博對成晗菱就沒有底線可言,成晗菱想要做的事,霍謹博很少會拒絕。
這兩位主子明明還沒成親,可看他們相處,總有種新婚夫妻的感覺。
他們在一起時,旁人就仿佛是不存在,根本融入不了他們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