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陷入了沉思,大概率是在搜尋自己過去跟貝爾摩德的交集。
“之前我跟小蘭去紐約的時候,跟當時還是莎朗的貝爾摩德有過接觸。但我想那些接觸,應該不至于讓貝爾摩德將我們置于比較高的位置吧”柯南說得很不確定。
“那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貝爾摩德,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余光瞟到有人走過來,我立馬從擺爛狀態切換到營業狀態,“可不可下次再接著玩捉迷藏呀,我們現在先一起回去找你的小蘭姐姐。”
柯南裝小孩也是裝習慣了,立馬稚聲稚氣地回答“我聽島石姐姐的”
聽島石姐姐話的柯南,回去就被認為他又搗亂的毛利叔叔捶了。
雖然暴力不可取,但柯南的麻醉針可沒少對著毛利小五郎的脖頸用。
唉,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也因此,我只是口頭上假意勸阻了兩句。
在柯南經受完本次磨難后,便將他扔在一邊,與毛利小五郎還有兩位負責控場和調節氣氛的主持人一起過錄制流程。
“兩位老師還有什么疑問嗎”
我微笑“沒有。”
毛利小五郎更為自信“完全沒有。”
這次的錄制圍繞破案。
請的兩位嘉賓,毛利小五郎不用多說,他名聲在外不讓他分析案件那簡直就是白瞎他的高額出場費。
至于我,就是來分析分析促使案件發生的情感因素,以及稍微有教育意義地告訴大家如何解決類似的情感矛盾。
對于我這樣的情感理論大師,這當然是小菜一碟的事。
但對于沉睡后才能破案的毛利小五郎能越過思維定式,開拓大家的想象力,也是一種天賦。
至少我就在錄制的兩個小時內,一次又一次地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缺乏想象力。
上一個讓我產生這種意識的,還是萬惡之源野崎梅太郎。
當然,毛利小五郎還是比野崎梅太郎好上不少的,至少他不會對別人的感情異常八卦,并隨時給你來個性轉體。毛利小五郎最多只會在有人找上他的時候,感情方面的偵探幫助。
“如果島石小姐發現自己的丈未婚夫、男朋友或者曖昧對象有異常,歡迎來毛利偵探事務所找我,我保證將對方的行蹤調查個一清二楚。”
臨分別前,毛利小五郎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我。
我嚴重懷疑,促使他遞給我名片的原因,是我在錄制過程中對出軌被傷害心理的侃侃而談。
我就不能是一個沒未婚夫、沒男朋友的理論王者嗎
雖然曖昧對象勉勉強強、勉勉強強還是有的,但無論哪一個也不是你能找到蹤跡的普通人。
糾結了一下,我還是接過了毛利小五郎的名片,妥善放置好后對他說“如果未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找您。”
一旁,柯南的眼鏡反射出了詭異的白光。
讓人很想提醒他,孩子,換個太陽不刺眼的地方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