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在天臺上見面,是打算等會兒一有不順的地方,就順手把我推下去嗎”
手臂趴在欄桿上,我歪著頭,好笑地看著身旁眺望著遠方,不知道所思所想究竟是什么的赤井秀一。
“更有可能的情況,是你將我推下去吧”
明明應該只是一句玩笑之語,赤井秀一的神色卻偏偏很認真。
讓我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很殘暴個鬼啊他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于是我接受了他的說法“只要對話有一根發絲那樣的不合我心意,我就立刻、馬上、毫不遲疑推你下去。盡量在談判的過程中站到最后吧,赤井君”
在我的鼓威舞脅之下,赤井秀一點了點頭“看來我現在就要準備好跳下去。”
“就這么沒自信”
我張大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千佳。”在我又開始震驚赤井秀一在僅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便將稱呼從組織代號換成我的名字的時候,他已經不緊不緩地繼續道,“那天晚上,除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出現在附近,一直關注著我們這邊的動靜吧。”
我合上嘴巴,眨了眨有兩分干澀的雙眼,突然很想將毛利小五郎的名片轉贈給赤井秀一。
才不是因為他遞給我名片時說的那番話語,只是多個朋友多條路,萬一他未來需要一個名人朋友撐場子呢萬一他未來遇到了案子上的麻煩,需要一個偵探呢
好吧,我編不下去了。
我也不明白我為什么在忙著搞黑衣組織二五仔事業線的同時,還能開辟出一些讓我現在感到尷尬的“友情”線。
與其讓赤井秀一下去,還不如我自己跳下去。
我探頭看了一眼正下方,有行人,終止嚇人。
重新站直,赤井秀一已經默默注視著我了一段時間,我剛才的一舉一動也不用多說,都難逃他的法眼。
自知赤井秀一已經看穿了我的心虛,但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夠厚,隨手撩了一下散落在肩膀的頭發,便硬著頭皮以一種“好巧啊”的語氣開口。
“你也發現諸伏了啊。”
“在貝爾摩德開車帶著柯南后,我注意到了他的狙擊槍。如果你不去追他們,他應該就會對著車子開槍。”
“他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柯南被擄走吧。”
換做幼年體的志保和意外介入的小蘭也是一樣。
諸伏景光絕不會放任普通市民處在危險之中。
當然啦,赤井秀一不屬于普通市民這個范疇,他屬于已經學會自己自救的fbi。
如果他被貝爾摩德擄走,諸伏景光一定不會嘗試進行救援。但我不一樣,我比較熱心,我肯定會踩著七彩祥云拯救貝爾摩德。
我丟了一個憐憫的眼神給因為實力太強而被孤立的赤井秀一。
并不知道自己被孤立但知道我一定在想一些不好事情的赤井秀一““
“你這樣沒有反應我會很尷尬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