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椅子上,右手托臉,左手隨意地玩著酒瓶,沒有將心中的困惑表現出來。
我問“你認為雪莉在美國”
波本理所當然“fbi的總部是在美國。”
上次志保從貝爾摩德手上逃脫,明面上就是靠著fbi的幫助。
“那你現在來日本,是在棄組織任務于不顧”我頗為玩味地說。
“不過單單就我先前發現的線索,雪莉并沒有接受fbi的幫助,離開日本。”
在我的好心提醒下,波本才慢慢悠悠地補完了他的話語。
你是人工智障嗎,非得觸發關鍵詞才能繼續回答
我微笑“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找錯了證據。”
波本也笑“找錯的可能性,應該跟你不知道雪莉在哪里一樣。”
“那你不就是完全找錯了嗎”
波本好心提醒“瑪麗,你的演技有些假哦。”
我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說“波本,我覺得這完全就是你眼睛的問題。”
“總之”
“總之你先接電話吧。”
我指著手機鈴聲的源頭,直接打斷了波本。
“啊,沒錯,畢竟這個電話可比我們的聊天有意義多了。”
波本拿出手機,看到屏幕的第一刻就露出了笑容。
我亂猜測“升職加薪”
“勉勉強強答對了一半,我先去接電話了。”
波本語氣輕快,向陽臺走去的背影也寫滿著志得意滿。
我嚴重懷疑是演給我看的。
畢竟前天,我才跟暫時以沖矢昴這個身份行走的赤井秀一,在充滿著學習氣氛的大學校園見了一面。
而昨天,少年偵探團才又去春游了。
我實在想不出來現在除了抓到赤井秀一和志保,還有什么事情能讓波本在組織里面繼續升職加薪。
畢竟他現在在組織的地位,也只比琴酒差一些。
“是委托人的電話。”
在我詢問之前,打完電話的波本就主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委托人”
這個詞從波本口中說出,讓我有兩分意外。
“沒錯,就是委托人。”已經坐在了正對面的波本,主動為我倒了一杯波本酒,“我借鑒了你的經驗,覺得在日本進行一些沒有固定時間要求的業余工作,有利于假身份的融入。所以我正幫一位委托人處理感情問題。”
雖然玻璃杯沒有散發出苦杏仁的味道,但我還是沒敢動這杯由波本親手倒的波本酒,但這不妨礙我以過來人經驗教育波本“人心是復雜的,感情問題可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感情問題是很復雜。”波本突然嘆了口氣,正當我擔憂他會不會又趁機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語時,他突然很有自信地說,“不過抓出軌可比抓叛徒簡單多了。”
我悄悄松了口氣。
不過抓出軌,這項業務跟我認識的某人有重合啊。
“瑪麗,你覺得呢”
“我只覺得你會提高這項業務的內卷程度。”
波本可是卷中之王。
毛利小五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