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稱不上。”
只不過是前幾天靠著竊聽器旁聽了一下別人的交易過程,外加向赤司征十郎學了幾招商業談判上的小技巧。
安東尼看著我這張進行了部分易容的臉說“這就是亞洲人的含蓄嗎d小姐太謙虛了。您肯定之前也在其他的銀行辦理過這類業務吧。雖然這個問題我不應該問,但我還是想知道您為何轉而選擇了我們呢”
畢竟我是新客人,安東尼會對我產生懷疑一點也不令人奇怪。
我半真半假地回答“之前幫我辦理業務的銀行在美國,但fbi和cia最近針對金融市場的行動太頻繁了,讓人很沒有安全感。而我聽說自己之前的一位朋友托你們辦過事。”
“單從熟悉的角度出發,d小姐應該讓您的那位朋友介紹您過來才對。唔,雖然這樣我大概率就沒有機會結識您這樣美麗的小姐了。”
“他現在人在監獄。”
安東尼抓住了我邏輯上的明顯漏洞,然而這就是我專門展示給他的,為的就是說出這句地獄笑話。
安東尼驚訝地眨了一下眼睛,真心實意地說到“希望他能早點出來。”
“我更希望自己不會進去。后天,我能拿到修改后的合同嗎”雖然是詢問,但我看著安東尼的眼神分明充斥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安東尼點頭“當然。”
“那就麻煩您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在離開前,我特意為安東尼留了一份小小的禮物。
雖然他應該無法發現,但只要我的“心意”到了就好了。
竊聽器,再次啟動
安東尼雖然是組織旗下阿拉克銀行的高級副總裁,也做著足矣在監獄里度過后半生的行當,但他并不知道黑衣組織的存在,算是在壞人里面比較好應付的類型。
因此我可以半點沒有緊張感、懶洋洋地躺在自己臨時居所的床上,竊聽他那邊的秘密。
總結一下,他完全沒打算工作。
艸,是我給他的錢還不夠多嗎
還是我給他定的時間太寬裕了
廣義上的休息時間還要分一大半的精力聽他那邊的動靜,我此時的恨意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延綿不息。
對經濟犯安東尼的恨意,在我收到了柯南發來的視頻得到了終結。
我看見了“我”像一個沒有工作、沒有作業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肆意地在公園大道上操縱著電動輪椅,身后追著一群羨慕嫉妒恨的小學生。
深呼吸。
吸氣。
吐氣。
如此幾個循環,即便耳邊傳來安東尼難聽的笑聲,也無法影響我半分。
我冷靜地開始打字。
麻煩提醒一下近日日本特供的千佳,她不僅是一個各科作業繁雜的經濟專業大學生,還是黑衣組織中一位勤勤懇懇騙錢的干部,還是一個每天都有非常多回信需要寫的情感專家。
請她牢記自己的使命,不要玩電動輪椅了,這么幼稚的東西,還是留給其他真正需要的人比較好。
一位知名不具的好心人
點完發送,我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臂。
今晚我就趁著安東尼和妻子去酒吧,造訪他家。
我必須加快在瑞士的任務進度,不能放任日本特供千佳繼續玩物喪志。
那個輪椅,我一定要沒收
然后,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