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大雪完全覆蓋住、再過一兩小時便可在上面愉快堆雪人的車頂,我不禁開始思索起觸及世界本質的東西即新年新氣象的真正含義,會不會是新的一年里人的運氣會直線下降
雖然我上一年的運氣好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不抱希望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顯示屏上方不出意料地告訴我信號不良。
不想在這里白白挨凍變成雪人的我,下一秒就跟我目前的愛車說了拜拜。
我的愛,等大雪停了,信號恢復了,我就帶著除雪公司的人來救你,希望那個時候你還健健康康的活著。
不過受重傷了也無傷大雅,畢竟我是為了跟組織目標談心,告訴他“人生不止手上的股票,還有監獄和死亡”,才讓自己的愛車在此經受著大自然的考驗。
絕對能百分之一千的報銷修車費
再算上百分之一千的住宿費如果不是距離最近的酒店都需要走至少一小時,我想我的心情可能會真的好一點。
唉
將圍巾裹緊了一些,我認命地踏出了向旅館前進的第一步。
一小時后應該就能收獲到自由與快樂吧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本來。
“島石”
已經被我銘刻在大腦深處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按理說我應該在一瞬間確認發出聲音者后便對他重拳出擊,并在質疑對方為何出現在這里之前,指責他一下子清空了我好不容易到達酒店后才開始積累的好心情。
但在來酒店的途中,一個意料之外的“發現”就已經注定我的心不會變好。
再考慮到他的個人實力以及背后“靠山”我姑且為他的出現誠心誠意地吶喊歡呼一次。
轉過身,將圍巾扯下露出下半張臉,我直接了當地問“安室,你應該是跟毛利小五郎一起出來的吧”
在降谷零馬甲全部掉完后,我不會天真的認為一個每天時間切成三份分給公安、組織、服務員的人,還有閑情雅致跑到一個偏僻、隨時可能因為大雪阻斷信號的地方休假。
但毛利小五郎他們好像只要一休假,就會往外面跑。
降谷零頷首“嗯,是的,我跟毛利老師、柯南還有脅田先生就是老師的另外一位徒弟一起來這里度假,有什么問題嗎”
將疑似朗姆的人員重點提出來,降谷零肯定正在懷疑我倆的這場偶然會面會不會跟朗姆有關。
但朗姆并沒有干涉我的任務計劃,我也不認為他會賭我一定會來到這里光是大雪晚下一小時,我現在都已經跑到其他地方待著了。
“是有一些問題,但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在距離這里大約六百米的位置,有一具女性的尸體。”我用手指了指后腦勺的位置,“死因是頭部被劇烈擊打。”
“怪不得你問毛利老師在不在。”降谷零一下子就t到了我的意圖狐假虎威。
雖然偵探沒有強制搜查的權利,但有名到毛利小五郎這一程度,還是能讓酒店的負責人和絕大部分客人第一時間愿意配合調查。
像我這樣的情感系專家,拿出名人光環和推理知識儲備努努力也可以,但是需要多久時間就說不準了。
“我也不想,但形勢逼人急。”為了證明我言語的真實可靠性,我隨即給降谷零委派了任務,“麻煩你把毛利先生快點帶過來了,順帶著簡要闡述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