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與此同時我也沒閑著,去找了前臺的工作人員,對死者的身高和外貌進行了描述,并以毛利小五郎的名義要求對方告知她所知道的死者有關信息。
當然對方也不可能因為搬出毛利小五郎,就將情況交代給一個風塵仆仆、似乎沒有辦理入住只是來此躲雪的陌生人。
我只能從手機里面翻出相較而言不那么嚇人的死者照片,遞給她看上兩眼。
等毛利小五郎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從仍就有些被嚇到的前臺那里,了解到了基礎但相當重要的信息。
“死者名為上城香織,跟她同行的還有三個人,他們四人入住的房間是306到309。”
“那不正好就在我們隔壁嗎”毛利小五郎驚了一下,“我記得他們四人雖然是兩對情侶,但在此之前也跟另外一個人談過”
這樣說來,他們四個人無論以哪一個為主人公,其人際關系都是我的現任、我的前任、我的前任的現任我的現任的前任咯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夸他們一句心大。
在所有的故意謀殺案中,情殺可是占據了半壁江山
我揉了揉眉心,說“兇手大概率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如果現在去搜查他們的房間,說不準能直接找到起決定性作用的證據。據我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還沒有超過三個小時。”
“但是氣溫會影響尸體狀態。”
“請您放心,我對此十分了解。”
跳出來質疑我的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脅田兼則,考慮到我們是初次見面,我還是在他那引入注目的眼罩上多停留了半秒。
脅田兼則似乎已經習慣了大家對他眼罩的關心,他的關注點是我對尸體的了解“難不成你也是推理愛好者”
“勉勉強強吧。”我不想在這點上跟他多做交流,抬頭看明面上的話事人,“毛利先生,請問我們現在可以去搜查他們的房間了嗎”
突然被我cue到的毛利小五郎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當、當然,再拖下去兇手可能就知道我們展開調查的事情了。”
當被我們客氣請出來的時候,跟死者有著剪不斷理還亂關系的三個人還很懵。
為了讓他們相信上城香織已經被人殺死,我只好再次祭出了那張相較而言不那么嚇人的照片。
“騙人香織明明就因為感冒,用過午飯后就回房間休息了,她怎么可能出現在外面的雪地上”
“就是啊,我們當時出門的時候她都還透過窗戶朝我們揮手。”
“會不會是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人死在了外面啊”
毛利小五郎咳嗽了兩聲“我知道你們很難接受,但事實上在你們出來前,我們就已經請經理用鑰匙打開了上城小姐的房間,她的房間空無一人,還請你們節哀。”
“香織”
啼哭聲很快就響起了。
“你既然拍了照片,為什么不把香織帶回來,還讓她在外面白白受凍”指責我的是死者的前男友。
他的言論讓我在躲過他的攻擊后,下意識地去望向了他的現任和死者的現任。
嗯他們的表情都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