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觀察他們的表情同時,降谷零捏住了他的雙手手腕,讓他無法繼續自由地揮舞雙手“這位先生,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但請你不要將失去的痛苦化作怨恨發泄在其他人身上。我們都知道在這樣的天氣下,在外行走是多么的危險,摔倒了可能就再也無法站起來了,更何況是帶著一個人。”
降谷零是笑著說完這番話的。
而且笑容非常非常的燦爛,也正因如此,更具威懾力。
死者前男友的現女友向我鞠了一躬“抱歉,這個家伙一直以來說話都不過大腦。您一定也被嚇了一跳,他卻只顧著自己的心情。”
死者的現男友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應該感謝你們讓我知道了香織的死才對,不然現在我還做著過幾天就與香織結婚的美夢。”
“那真是太遺憾了,上城小姐如果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你這么傷心。”毛利小五郎頓了頓,目光依次掃過最有嫌疑的三個人,“為了上城小姐,也麻煩你們配合我們調查兇手。”
他們三個沒有一個人提出拒絕。
降谷零也終于松開了緊握住的手。
我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降谷零“你偶爾還是會很可靠的嘛。”
降谷零揚起了他那高傲的頭顱“我一直都很可靠,只是你的眼睛從來沒有好過雖然持續這么長時間了,就算接受治療也沒有多少作用,但人還是不要放棄渺茫的希望為妙。”
我收回前言,就算附加了“偶爾”作為條件,降谷零這人也依舊不可靠。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到。
“謝謝的時機抓得不對。”降谷零變戲法般地拿出來了一個細長的盒子,扔給了我,“現在你要再謝一遍了。”
是巧克力。
高熱量的食物很適合我這樣剛結束了雪地徒步的人。
我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再道謝“你是嫌你人設不夠豐富,想真的再多加一個傲嬌嗎”
幼稚小學生已經足夠麻煩了。
降谷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的想象力用在找證據上,真的可以給出一個不同尋常、啼笑皆非的答案。”
“呵。”
“哼。”
因為有其他人在,各自發出嘲諷的音節后,我倆暫時休戰了。
我選擇進入了死者的房間,調查倒是其次犯人的發言已經暴露了他的身份,在毛利小五郎請求配合前就借著自己矮個子溜進對方房間的柯南,速度快一點現在說不準已經找到物證了。
偵探負責推理,我這個情感帶師還是來處理個人的情感問題比較好,所以,我其實是為了比我早一分鐘進來的脅田兼則。
怎么說我也叫過朗姆老師。
師生情也是情啊
我不接受自己跟老師見面卻認不得他,為了尊重這份師生情,我必須用自己的方式展開對脅田兼則身份的試探。
反正抬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表面自信地跟脅田兼則重新打了聲招呼“hi,朗姆。”
如果后續證明脅田兼則真的不是朗姆,而他又舊事重提,那我就假裝自己的眼睛真的出了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