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上天了,不過很可惜,我只是以一名乘客的身份上的天。
畢竟雖然我會開飛機,但并沒有相關的證書,即便有,不管是哪國的航空公司都不會讓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物開飛機,何況是管得最嚴組織無從下手的華夏的航空公司。
不過不開飛機也好,我恰好能趁著這個時間好好放松一下,畢竟馬上我就要被黑暗無情只顧著自己的利益一點都不為社會美好發展考慮的邪惡資本家剝削了。
真是想想都讓人難受。
下了飛機,拉著行李箱,我就直奔琴酒通過短信發給我的見面地址。
簡單來說,那個地方是個倉庫,復雜來說,那是一個早已廢棄并且灰塵特別多的倉庫。
自從不開挖掘機之后就少有被這么多灰塵襲擊的我當時就很想離開那個地方,不過一無所有的我能夠離開嗎。
答案當然是no。
我將自己全身的演技都作用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等待著琴酒和他的司機伏特加的到來。
琴酒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琴酒的槍口正對準我。
老實說我有一些懷念,畢竟在華夏,除非是銀行運鈔,才會在押送人員身上看到木倉。
當然啦,如果范圍不那么狹隘,稍微擴大一點的話,我在華夏還是經常接觸到木倉。
水槍“biubiu”起來超級好玩
重要的是還很涼快。
有過夏季白天跟小b去景區玩耍,最后熱得不行追著灑水車跑的我表示很贊。
啊,我好像偏題了,現在的重點明明是琴酒用木倉對準我。
他手指輕輕一動,我的小命就可以交代下去,去地獄陪我的父母。
琴酒不管是殺外面的人,還是處理組織內部的叛徒,亦或是解決掉黑心資本家眼中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員工,都很有名。所以在華夏兩年,沒干成什么大事,僅有作用就是讓組織人員在華夏白送率不至于高達百分之百的我,很有可能在他眼中就是“喪失勞動力”的無產階級。
我心中有些緊張。
尊敬琴酒式的禮貌性緊張。
因為我覺得我的命不至于喪于此地。
琴酒要殺我就殺我,不至于為了殺我這個小蝦米還要叫上組織二號人物朗姆,將他這么寶貴的時間專門用在哄騙我回到日本身上。
事實上,琴酒自己發給我條沒有前因后果只有時間地點的短信,我也會屁顛屁顛跑回日本,誰叫我還是這個組織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底層員工,而琴酒在有代號的組織人物中都算排得上號的人物呢。
這就是赤果果的階級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