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無論是華夏還是日本的偶像劇,都這么喜歡讓貧窮的灰姑娘女主通過潑男主一身咖啡、踩到男主能反射出人模樣的干凈皮鞋來吸引有錢男主的注意力呢。
就是為了暗示無產階級一定要通過武力方式與資產階級做斗爭啊
可惜現實不是偶像劇,現在是代表資產階級的琴酒武力壓制了代表無產階級的我。
不過再怎么壓制,也改變不了資產階級的實質是追求剩余價值最大化,勞煩了朗姆,不可能就只是為了最終解決掉我。
已經深刻了解馬克思精髓的我,即使被琴酒用木倉指著也毫不擔心。
“島石千佳,看起來你很自信我不會殺你啊。”琴酒一步步走進,槍口直接抵住了我的太陽穴。
我攤開手,犀利地瞥了琴酒一眼,隨即自信一笑,“因為殺我沒有意義啊,而且就算真要殺我,你又有什么理由呢我也算是朗姆老師的學生,怎么樣,殺我都該有一個正當理由吧。”
跟琴酒扯剩余價值那一套是沒用的。
第一他跟朗姆一樣已經被資本社會那一套給徹底腐蝕了心靈,說了也凈化不了他,反倒給我自己惹一身騷。
第二我比較懷疑琴酒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
畢竟據傳他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靠在街頭打架的一股狠勁得到了組織內部大佬的欣賞,以此為契機加入了組織。
這種“外來戶”跟我這種組織本來戶還是有著不小區別,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加入組織后并沒有正正經經地繼續上過學。我也不是在進行學歷歧視,畢竟這也不能全怪在當初還未成年的他身上,而應該怪在從兒童就開始剝削的組織身上。但是這也就導致了琴酒既沒有知識儲備,又沒有被社會主義感悟。兩重因素疊加起來,我真的認為琴酒可能聽不懂。
好歹目前他是我的上級,負責我的任務,雖然我看他看組織都不順眼,但革命有時候是需要忍耐積蓄力量的,所以我不能直接打擊他是個弱智。
因此我選擇打擊他的地位。
資本主義最看重錢,其次是權,錢我沒有,但是權我可以借助朗姆的啊
我的老師是朗姆,這在組織內部是一個秘密,就連明美也不知道這點。不過混到琴酒這個地位,或多或少都會知道我跟朗姆老師的這份關系。
雖然朗姆沒有真的教導過我,但是他作為組織二把手,我在組織里面又學習了這么多,四舍五入說他是我的老師也沒錯。
事實上,這份師生關系也是當初年僅十歲的我四舍五入認下來的。扯個大旗未來好在組織做事,就算是小孩子也明白這個道理。當時朗姆難得耐心下來問我為什么,我知道撒謊瞞不過這位精明的組織大人物,于是選擇了坦誠。他笑了兩聲,并評價我越來越像自己母親了,就掛斷了電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用了變聲工具的緣故,他的笑聲傳到我的耳中十分可怕。不過這份可怕是很有價值的,至少朗姆默許了我們倆的師生關系。
“呵,還真不愧是朗姆的人,不過你以為你將朗姆搬出來你就可以沒事了嗎。”琴酒冷笑了一聲,“在華夏待了兩年,一事無成的島石千佳。”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會冷笑嗎,我也會
我深入貫徹學習精神,學習了琴酒剛才沖我的那一聲冷笑,“呵,難道不是因為派去的那些人都太垃圾了嗎。我在組織也算待了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第一次行動聚會就能明顯得讓普通市民報警,甚至被警察圍了都一無所知的隊友。而且那個負責指派任務的人呢,就只命令我待在華夏不要動,我除了能在華夏搜集資料外,你說我還能干什么。琴酒,就算換做是你,你也不一定比我做得更好,說不定,你還會被抓喲。”
而且那個指派任務的人還不給我發工資
兩大兩年的工資啊,人生又能有多少個兩年。
我在心中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