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波本還是說“但是這也只是你的猜測,沒有切實證據證明琴酒沒有撒謊。”
“照你這個話繼續下去,那豈不是我舉的任何特例都能被你反駁了嗎”證明一個人沒有撒過謊可是比證明一個人撒過謊要難得多。
“你可以向琴酒確認。”
波本在趕盡殺絕。
我插著腰“怎么不是你去向琴酒確認,這難道不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抗嗎”
波本冷靜回答道“但舉特例的人是你,確認特例符合題目的人也應該是你。對于我來說,只要你的特例沒有被確認是正確的,那就是我的勝利。”
我無言以對。
“你也可以考慮一下提出另外一個比較好確認的特例。”波本向我了另外一個思考思路。
如果我腦海里面還能清晰浮現出其他特例的話,你以為我還會拿琴酒舉例子嗎。
我幽怨地看了波本一眼,覺得他提了一個差勁到不能再差勁的建議。但是雖然它足夠差勁,卻也是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唯一一條路。
特例、特例、特例,組織里面有什么成員最為特殊嗎
“臥底”我頗為遲疑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論特殊,組織里面的臥底顯然是非常非常特殊的存在,但他們顯然跟不撒謊沒有關系吧
“臥底應該比普通的組織成員會撒更多的謊吧。論鼻子長度,我們可能只堪堪能與一條江的寬度媲美,他們則能與海的寬度一較高下。”波本說出了我的心聲,他偏了偏頭,懷疑地看著我,“而且論證應該比琴酒還要難,畢竟你要先找出臥底才能確認不是嗎”
這是覺得我跟臥底有關系嗎
雖然我是想帶著明美和志保叛逃,但是天地良心,我真的不認識臥底,或者說就算認識我也沒有方法知道對方就是臥底啊
“只是往特殊想,不小心想到了而已。我可不知道臥底,知道的話我早就上報給組織獲得功勛了。”說完,我覺得我的鼻子似乎往前面長長了那么一丟丟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這個設定,我早就不能在組織待了。
臥底嘛,就算不是各個政府派來的,而是那些跟組織敵對的其他黑暗勢力派來的,我大概率發現了也不會告訴組織。
邪惡對邪惡,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別打著什么清除老鼠的旗號了,反正大家都是老鼠。
“真的是這樣嗎”波本懷疑的視線并沒有消失。
我舉起手,向他保證“就是這樣,我要有臥底的情報,早就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了。”
“好吧。”
波本話音剛落,我就覺得自己腰部有種莫名其妙地癢感。定睛一看,其實也不需要定睛一看,只要晚兩秒,我就能從力道上感覺出罪魁禍首就是波本的雙手。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波本身上,給他撒上了一片金光。
他環住了我的腰,把我抱起了。
我有些懵。
我真的有些懵。
“麻煩把椅子讓給我,報告還沒有傳給他們,我可不想站著傳。”
那個他們當然指的是組織的其他人。
好吧,我明白了,波本這是嫌我礙事,把我當成一個物品一般移動。
“切,真正的勇士就是應該站著弄電腦。”
波本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就麻煩瑪麗站著弄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