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到底跑哪里去了啊,唰地一下就消失了完全沒有給我們倆反應時間,還記得我們是一個樂隊的嗎”平白讓我跟萊伊在街上等了他們十來分鐘。
背著貝斯和來福槍的蘇格蘭沖著我歉意一笑“對不起,剛才我跟波本突然有些事情要談。”
“是你完全無法插手的談話。”跟在蘇格蘭背后的波本淡定補充。
我一下子就明白他們談話的性質估計跟之前我跟波本聯手坑萊伊的那次差不多。
我扭頭看了一眼萊伊,他的表情就像用專業材料固定住了一樣,跟之前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完全放棄掙扎了啊。
不過想到萊伊現在依舊是組織的“先進個人”,我又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幼稚。
人家已經不跟我們在同一起跑線上了,當然不在意我們這些小嘍啰的小打小鬧。
對比了一下自身,我頓時失去了跟波本無聊爭執的力氣“哦。”
“哦”這下換做波本有些不敢相信。
小學生吵架還吵出習慣了嗎
我有些好笑地連著回了波本三個哦,然后重重推了他一把,當然他沒被我推動。
“快走吧,你身上沒背東西,但他們兩個可跟你不一樣。”
這也算是情報組比行動狙擊組好的地方,我們需要攜帶的東西一般比較小巧,重量方面也會輕很多。
本次出行方式由于合作伙伴的強烈要求,我們只能依照他們的指令搭電車。
因為不是上下班高峰,車廂里面的人并不多,倒不至于人與人之前肌膚相貼,甚至擠成一塊肉餅。如果在這個時候感受到有人用身體碰到你,并且時間長達三秒以上,不用懷疑,對方就是電車色狼。
在這點上我自己的處理方法并不適用于絕大部分女性,畢竟我一直是依靠武力碾壓三秒內讓對方哭著叫媽媽。
你媽媽要是知道你長大后會變成這副樣子,也會后悔當初生你下來讓你有叫媽媽的能力的。
在拒絕了波本的幫助,讓第三個人一邊哭著喊媽媽一邊下了電車后,我插著手,頗有大姐頭氣勢地問波本“他們到底要干什么啊,換乘也就算了,還讓我們回到了原位。”
事不過三,痛揍電車色狼三次也就算了,我們的合作伙伴竟然用短信遠程指揮讓我們換乘了六次。他們當我們很閑嗎
“再坐三站下車,然后繼續換乘。”
波本將自己的手機屏幕放在我眼前晃了一圈,確認我看清上面的字后,便拿了回去。他的手指飛速地碰了幾下按鍵,將短信內容轉給目前人在令一節車廂上的萊伊他們。
我冷冷吐出兩個字“有病。”
“他們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全。”波本倒是很友好地站在了我們合作伙伴的角度為他們著想,不過下一句就暴露了自己的友好不過是惺惺作態,“但也沒什么用。”
我們的合作伙伴只允許組織這邊派兩個人過去同他們進行交易,經商討其實只是說了一句就簡單定下了是我跟波本同他們交易。
至于蘇格蘭和萊伊及他們背后背著的槍,自然是為了在交易結束后殺人滅口準備的。
所以他們這么小心翼翼其實也不無道理。
但是在與組織合作之前他們就應該知道自己會被卸磨殺驢,為什么還會天真地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呢
還真是冒著被絞死的風險。
“他們應該沒有派人手在車站等人。”第七次換乘的時候,我將自己的觀察結果告知了波本。
有時問的早一點,有時問的晚一點,在同他們聯絡的時候,波本特意用這種方式模糊了我們上電車的時間,對方也無法確定我們在哪一班電車上。
如果想在我們到達正式交易地點前確定我們的具體樣貌,也只能通過在每個換乘車站上派人照相查找的方式。雖然也是一個笨方法,但總比讓自己的人像無頭蒼蠅一樣在不同電車上亂竄要好得多。
波本的想法跟我一致,他輕輕頷首“看起來他們這么做只是想要消耗我們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