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段真實的關系去清除一段假的關系所遺留下來的痕跡嗎想法倒是沒錯,你的目標確定下來了嗎”
用目標一詞來指代我未來的男朋友,總有種我下一秒就要去擊殺他的感覺。
不過誰叫用這詞的是貝爾摩德呢,她才幫了我一個大忙,現在就為了一個還沒有正式確立關系的男朋友同她翻臉,簡直就是見色忘友、卸磨殺驢的典型反面人物。
我順著她的說法說了下去“目標當然已經定下來了,當你聽到我準備追求的人是誰時,一定會吃驚得合不攏嘴。”
“除了萊伊和波本,你現在還可能追求誰,總不可能是琴酒吧。”
在說到琴酒時,貝爾摩德滿是調侃。
我就沒她這么好的心理素質了,不,這個時候不應該夸贊貝爾摩德心理素質好。真真正正坐過山車的人跟旁邊聆聽尖叫聲的觀眾承受的壓力完全不能比較,事實上后者是否在承受壓力也是一件需要打上大大問號的事。
總之,突然之間受到巨大壓力的我直接蜷縮在了沙發一角“救命不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提琴酒啊,光是想想我跟他談戀愛的畫面我都想不出來。”
我的巨大反應徹底勾起了貝爾摩德的興致“其實琴酒也沒這么差勁吧,體能姑且還是會讓你滿意的吧。”
貝爾摩德絕對在亂搞黃色,但現在的我早就不是曾經的我了。
我時時刻刻堅守著脖子以下不能出現的道德底線,無條件相信著人與人之間完全依靠無性生殖。
所以我對貝爾摩德所言不屑一顧“波本和萊伊肯定也不差。說到底,能混到代號的也不可能體能差吧,這難道不是最基本的配置條件嗎”
“你說得沒錯,不過比較下來總會有一個高低吧。你究竟,決定選擇誰呢”
拉長的尾音仿佛纏綿的樂曲,我被完完全全地誘惑住。
就像希臘神話里面的船員,知曉著海妖塞壬的魔力,最后卻依舊無可救藥的沉迷于她的歌聲中,成為她的腹中餐那般。我丟失了自己的理智,完全順從自己本能地說“我打算選擇你哦。”
海妖貝爾摩德沉默了。
“我打算選擇你哦。”
我不打算給她任何潛入海底逃跑的機會,無比鄭重地重復了一遍先前的話語。
“你到底怎么想的”
雖然無法親眼瞧見,但我的腦海中已經可以想象出貝爾摩德現在臉上那副無語、又想把我揍一頓的表情。
不過反正隔著太平洋,貝爾摩德想揍也揍不了我。
生命安全暫時無憂的我歡快地向貝爾摩德解釋我的用意“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建一個新的男性馬甲同我交往,我再將你引進組織里面。放心,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你稍微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取得代號之后,就可以英勇就義了。當然,我們的戲碼不可能就因為你的死亡就簡單粗暴的結束。我會先來一出殉情戲碼,屆時你再重回大號拯救我”
我正說到興頭上,就聽見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貝爾摩德怎么就掛了呢,劇情還沒有進入到最精彩的未亡人的誘惑這一段
不對,重點錯了。
我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這么有趣好玩的角色扮演,貝爾摩德怎么會拒絕我怎么會
我不信邪地又將電話撥了過去,這次貝爾摩德干脆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
好吧,這時候備胎的用處就體現出來了。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
對自己認知定位十分清晰的赤井秀一并不知道自己是瑪麗的備胎,不過當瑪麗扭扭捏捏地說出這番話時,赤井秀一的雷達就已經朝他發出了嚴重警告,但并沒有什么用處。
畢竟無數次經驗教訓告訴他,盡管他可能可以在之后讓瑪麗終止她那不切實際的想法,但絕對無法在她還沒向大家分享、同時也是興致最高昂的時間阻止她。
經驗豐富的fbi臥底說“你先說是什么吧。”至于答不答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告訴你我的不情之請是什么”瑪麗看穿了赤井秀一的想法,堅決地大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