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因為被搭訕空不出時間回復我們的消息我絕對會晚上做夢打西瓜一路打到他床上的。
波本也看到了我,全然沒有我看到他時的生氣“啊,我朋友來找我了。關于沙灘排球的技巧,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教你們吧。”
“唉可是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啊。”
“已經不會再見面了吧。”
“請不要這么說,有緣分的話不管在哪里都能想見吧。”
波本表面上裝得像模像樣,兩名女性雖然沒有被徹底安慰到,但在最后說再見的時候還是對波本露出了一個笑容。
“有緣分的話不管在哪里都能見到,你說得還真是熟練啊,波本。”我沒忘記正事,調侃了一句后便完全放低了聲音,用只有波本才能聽到地聲音問,“發生什么了”
波本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扔下了一個大新聞“中居議員死了。”
“究”余光掃到中居議員的秘書正向我們走來,我立刻終止了對波本的提問,而是按下了電梯按鈕,在等電梯的過程中跟萊伊打了個電話,“我的手機吊飾好像落在桌子上了,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把它帶回來。”
電梯門剛好在我掛斷電話的后一秒打開,我放下壓根沒有過飾品陪伴的手機,同波本還有大約是要去中居議員房間提醒他起床的秘書小姐一起進入了電梯。
進入我們的房間后,沒了外人的存在,波本徹底卸下了面具,將原本放在他口袋里的監聽器扔給我“你的監聽器。”
廣告看多了的后遺癥再次凸顯出來,當監聽器以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在我的掌心中時,我下意識地答道“不,是你的監聽器。”
波本對此的回應是冷漠一瞥。
我心想也沒錯啊,畢竟監聽器都是組織批發量產的,哪有什么區別。
真正步入正題是在萊伊回來后,他開門進入的時候隔壁的敲門聲還在持續著。
“中居議員是被他的好友殺死的。”端坐在沙發上,波本向我們揭曉了真兇。
“他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殺人過程被你聽完了全程吧,所以是什么原因他終于無法忍耐自己的愛人在他懷里了”
都被中居議員折磨了個遍,我當然已經清楚掌握經常出現在他身邊的人員信息。
比如中居議員跟他的秘書有一腿啊。
再比如那位秘書小姐其實曾跟中居議員的好朋友交往啊。
再再比如好朋友跟中居議員的妻子偷情啊。
貴圈真亂。
“不,他只是想在中居議員死后,通過跟中居夫人結婚來獲得中居議員留下的高額遺產。”波本說。
“嘛,也不意外。”說白了殺人的原因就那么幾樣,不是為了情,就是為了財和權。
波本笑了一下,但笑意全然沒有進入眼底“而且他還在現場留下了小林小姐的手鏈。”
小林是中居議員秘書的姓氏。
“將警方的懷疑焦點轉移到自己的舊情人身上嗎”我掐著下巴,“不過他應該也留下了很多證明自己就是兇手的線索吧。你應該沒有在清理我們留下的竊聽器的時候不小心破壞了案發現場吧”
“放心,我可沒有這么好心。”波本答到。
并不好心的波本在警方趕來后,成為了警方的重點詢問對象之一。
畢竟我們入住的房間就在中居議員隔壁,波本又是我們三個之中唯一一個中居議員遇害時間內留在房間的人,自然他的證詞對于證明小林秘書就是兇手而言至關重要。
警方在最初展開調查的時候真的被兇手留下的手鏈誤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