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你是見色起意。”
“我從未想過萊伊竟然會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
因為任務“被迫”鴿了與萊伊共度圣誕節的約定后,我飛到美國向本次任務自己的協助對象貝爾摩德大吐苦水。
貝爾摩德晃著玻璃杯“最初見色起意的人不是你嗎,你應該因為現在的局面感到高興才是啊。”
當初我敷衍向我打探消息的貝爾摩德時,用的就是看上了萊伊的的理由。
我理直氣壯地說“我可以膚淺,但我看上的人絕對不能這么膚淺。”
“真是雙標啊。”雖然這么說著,但貝爾摩德的語氣中完全不見指責,“不過就算是膚淺的人,如果一直進攻的話,你也會承受不住吧。”
“哈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啊,我是那種會因為時間流逝就被日久生情四個字給打敗的人嗎”我拍桌而起。
“普通的人當然不會,但萊伊可一點都不普通。”貝爾摩德說。
“你這種說法像是料定了我會跟萊伊產生一段真摯感情一樣。”我有些不滿。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貝爾摩德輕瞥我一眼,“只是說你很可能會被他影響。”
我攤開手“如果你是指對男性廚藝日漸絕望這種程度的影響,那自信一點去掉可能吧,我現在就已經被他影響了。”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樣的影響。”
“這不是覺得你會突然以長輩的身份對我進行沉重的戀愛教育所以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嘛。”
我拿起酒杯,有一搭沒一搭喝起了verouth,也就是貝爾摩德。
刻意喝貝爾摩德的結果就是,在貝爾摩德說出下一句話時,我不小心將口腔中包裹住的酒全部噴了出去,讓貝爾摩德沾在了貝爾摩德的風衣上。
“我可不是古板的長輩,只要你做的時候做好措施,我也沒有其他想說的。”
我必須要鄭重聲明,本人絕對不是古板的年輕人,但奈何我深受委婉的綠江式拉燈教育,乍一聽到如此直白的話語不小心驚訝過頭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拿紙的功夫,我就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說辭,一邊用紙巾擦拭貝爾摩德昂貴的風衣,一邊說“抱歉抱歉,只是你竟然會覺得經驗豐富的我會犯這樣簡單的錯誤讓我感到意外,畢竟我在組織的價值可是會因為生育這種事情而大打折扣啊。”
在努力幾年能成為魔法師的我裝出一副自己身經百戰的樣子。
“我只不過是怕出現意外。”貝爾摩德制止了我繼續拿紙在她風衣上飛舞的行為,干脆了當地在將暖氣溫度又升高了幾度后,將風衣脫下。
“安心,不可能有意外。”
我并不是在隨隨便便向貝爾摩德打包票,這從我跟萊伊假裝男女朋友兩年都沒有過那條線就可見一二。
至于時間為何是兩年,倒不是因為我們發生了小說中喜聞樂見的身中情毒需要人解毒等情節,只是普普通通地因為萊伊臥底身份暴露了而已。
沒錯,我為了擺脫“叛徒蘇格蘭的假未婚妻”的名頭而談的虛假戀愛,在兩年后確實完美達成了我的愿望,因為我現在有了一個嶄新閃亮的稱號叛徒萊伊的真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萊伊是察覺了瑪麗經常會無意識地將自己同蘇格蘭進行對比,微妙的不滿肯定是有那么一丟丟,他對話時展現出的“吃醋”就是完全放大了這方面的成果。
他這么說也是覺得如果不點出這單,自己跟瑪麗的同盟依舊會籠罩在蘇格蘭的陰影下,所謂不破不立,當然真正的“破”還是得他叛逃,所以讓我們喜迎時間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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