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嗎”
波本不信。
其實貝爾摩德大約也是不信的,不過聞言她還是告訴了我告訴了我任務的主要內容。
先以克麗絲溫亞德助理的身份隨她潛入一位議員下周三舉辦的宴會,在宴會上找機會把那位議員的秘書打暈藏在地下室。之后我再在貝爾摩德的幫助下扮成那位可憐的秘書,利用變聲器去跟議員進行交談。
看似很簡單,基本上一場宴會的時間就可以搞定。但事前我肯定需要花大量時間對那位秘書的性格、愛好禁忌等等方面進行調查。
順帶一提,之所以不讓會以貝爾摩德男伴身份出場的波本去扮秘書,只是因為那位秘書是為女性,貝爾摩德覺得男女差異會使波本更容易露餡。
敢情貝爾摩德口中這個任務很適合我,只是因為我性別剛好為女。
啊這
我壓根沒有在表情上做一二遮掩,所以貝爾摩德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后,便道“有問題你可以現在就說。”
“也不能說是問題,但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對,我們怎么能因為波本性別為男就認為他扮演不好一名女性呢俗話說得好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們應該給波本一個機會咦,貝爾摩德你為什么要走”
我的爾康手擺得起勁,然而貝爾摩德完全沒有回頭,冷漠地徑直往樓上走。
我這番傾情的表演完全便宜了站在一旁的波本。
“你手不累嗎”
半分鐘后,他假裝關心實則扎心地問。
我瞪了他一眼,慢慢收回了手“我明明是在幫你爭取扮成女孩子的權力”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完全不需要你的爭取。”波本把玩著手中的竊聽器,語氣一變,“你現在要去找貝爾摩德問你真正的任務了嗎”
我身上的小學生怒氣一下子降到了最低值“嘛,希望她瞞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吧。”
畢竟作為讓我專門過來的理由,貝爾摩德剛才所說的那個任務可不太夠格。
波本聳了聳肩“那就祝你好運了。”
抱著希望波本不是在反向送祝福的心情,我走上二樓,敲開了貝爾摩德的房間。
“你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一些,我以為你會跟波本在樓下吵幾架在上來。”貝爾摩德對我進行了一番調侃。
“我也沒這么無聊。”
貝爾摩德指了指整整齊齊擺放在床頭柜上的六個竊聽器“原本我也以為你沒有這么無聊。”
“這只是一項娛樂活動,昨天參加了這項活動后,我很快就睡著了,要知道我還在調時差誒。”
藏竊聽器可是對腦力和體力的雙重消耗
當然昨晚的酒精攝入也對我的輕松入眠起到了不小的幫助作用。
“哦,是嗎”尾音上揚,貝爾摩德表現出了對我話語的深深不信任之情。
“就是這樣”我回答得斬釘截鐵,卻也拿不出決定性證據,我當即打住,果斷地將話題進行了轉移,說出來的話卻略顯弱氣,“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