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家里會有打斗后的痕跡,沒想到你們昨晚相處得還挺和睦,除了竊聽器密度有些過高以外。”
貝爾摩德熟練地從餐桌底下取出了一個新的竊聽器,現在她手上已經有了六個一模一樣的竊聽器,召喚神龍指日可待。
“貝爾摩德,我想我有必要要修正一下你的說辭,竊聽器密度過高也是我跟瑪麗相處和睦的證明。”似乎是為了證實這點,波本將手伸進了裝著假花的花瓶,輕輕松松地從它的內部取出了一個新的竊聽器。
“你的”貝爾摩德的視線已經全部落在了我身上,很顯然,她雖然是在詢問我,但已經認定了最新登場的竊聽器是我的手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所以我嗯了一聲。
“很有默契,不過作為和睦的證據,還是太過不足了一些。”貝爾摩德食指指腹輕點了兩下餐桌,唇角向上揚起,“反倒是作為瑪麗很難從波本那里竊聽到消息的證據更為充足。看起來你該改變一下你竊聽波本時的思維模式了,畢竟這些都被波本摸清了。”
因為貝爾摩德大概是出于好意的提醒,我掐著下巴開始進入思考模式。
我竊聽波本時的思維模式好像就是追求數量不追求質量吧。
如果要進行改變,就是變成追求質量不強求數量吧。但其他時間還好,在我和波本竊聽器大比拼的情況下,就算是追求質量最后也一定會被波本找到吧。
畢竟我也能找到他藏的所有竊聽器啊。
“我覺得你的提醒也應該送給波本。”
在思考的同時隨機選取了一個幸運地點進行探索的結果就是,我的手上也多出了一個竊聽器。
“波本。”貝爾摩德轉頭看向波本,若有所思地說,“看來你跟瑪麗一樣,也需要改變一下竊聽時的思維模式了。”
從來不是一個好學生的波本當場就提出了反對意見“貝爾摩德,你說錯了。”
“哦可我完全不覺得自己說錯了。”貝爾摩德挑起眉頭,毫不相讓。
波本略顯無奈地搖頭,看著貝爾摩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明知自己錯誤卻固執地不承認的孩子至少我是這么理解的。
“那我真是太遺憾了,為了現在竟然喪失了敏銳洞察力和觀察力的你。”
難得成為吵架觀眾而不是吵架當事人的我“”
真的好不習慣啊。
不過到底吵架的當事人之一是貝爾摩德而不是我,另外一個當事人也沒有變成一個一點就燃的小學雞。
因此當我開始試圖習慣,準備火上澆油,不,是為他們加油打氣的時候,這場才進行兩分鐘的吵架就無比詭異地迅速結束了。
我
你們兩個怎么這么辣雞
當然我也就心里吐槽一下,畢竟攻擊范圍還涵蓋了貝爾摩德,我怎么可能大大咧咧地直接說出來。
“你想說什么”雖然我的神色變化還是被見不得我好的波本捕捉到了。
我從無數個理由中挑出了最合理、最不出錯的一條“我想知道自己來美國打下手的那個任務具體是什么。我可不想前面兩三天什么也不知道地玩,后面幾天通宵償債。”
誰叫電話里面我們只是愉快地在表面上達成了來美國度假坑琴酒共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