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鐵樹與林孤雁認識二十多年了,這些年來他最享受的就是能每天看到林孤雁,盡管后者已經五十多歲,但姿色猶勝當年!
林孤雁無疑是他心目中最美的女人,是無可替代的女神,即便他被去了勢,但心中那份愛慕已經根深蒂固,所以他甘心情愿為她賣命,受其驅使!盡管他知道,這個女人野心勃勃,也絕不會委身于他,但只要能待在她身邊,就夠了。
慕容鐵樹瞅了林孤雁一眼,道:“這一個月來的情報主要有五個方面。第一,就是七大宗派的擴張已經基本完成,二十個城池已經全部被瓜分完畢,現在七大宗派已經形成了旗鼓相當的局面,除非有大修士橫空出世,否則這種平衡的態勢短時間內不會改變。”
聽罷,林孤雁輕輕的捋了捋青絲,那份優雅姿色頓時使得整個大殿都是春色盎然起來,她的美與林若曦相比,都是不遑多讓!
“呵呵,咱們吟月門能有今天,全是依仗著各位長老的鼎力相助。不過,以本座看來,咱們吟月門依然處于下風,加上剛吞并的秀水城,也不過是掌控了兩個城池而已。”說罷,林孤雁微微頷首,示意慕容鐵樹繼續。
白如畫微一沉吟,道:“不錯,這一次能夠借著鏟除云瑯閣的機會,順便將飛鷹商會從秀水城排擠出去,實在是鉆了一個小小的空子,誰會知道神劍宗那幾個小小的練氣境小修士竟能讓得飛鷹商會兩大后天高手出動護駕。”
“哼,秀水城本來就是我吟月門產業,就是被飛鷹商會和云瑯閣給搶了去,如今拿回自己的東西,還得借著別人的空子,也真是豈有此理!”
白如畫拱手道:“門主放心,七大宗派早已對飛鷹商會的擴張怨聲載道,所以不論如何,這秀水城是徹底回來了。”
慕容鐵樹朗聲說道:“第二個消息就是,凌云宗的宗主凌云照已經頒布北邙令,明年十月舉行七脈會武,凡是二十五歲之下的練氣士均可參加,前百名可自動獲得進入天機塔靈域歷練的資格。”
白如畫道:“呵呵,天機塔靈域第一層每十年開啟一次,人人都想進去看看,但又有幾人能活著出來,我看這一百人里也只有前三十名還有些活的希望。”
林孤雁冷哼一聲,白如畫頓時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天機塔第二層專門針對后天境高手歷練,每二十五年開啟一次,吟月門的前任門主慕青霖就是在十六年前進入天機塔,參加天機測時再也沒有出來!
“不管怎樣,天機塔是整個玄風大陸最神秘的核心,只要有機會,我們自當派人前往,而且是多多益善!至于多少人能活著出來,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哪個大人物不是因為在天機塔有了奇遇,撿到了寶貝,才能青云直上的。”
“宗主教訓的是,我定當加緊督促弟子修煉,一定要改變咱們吟月門弱勢的局勢。”白如畫臉色有些微微發白,林孤雁身上有一種駕馭天下的威嚴,令她內心深處不由的生出一種臣服之心來。
慕容鐵樹接著說道:“第三個消息就是,天璣門的魯元豐今日從飛鷹商會拍到一枚神秘戒指,竟然當場支付了三十萬中品靈石。”
聽罷,林孤雁的神色竟是有些局促起來,她喃喃的說道:“三十萬中品靈石?魯元豐好大的手筆!那可是九品靈器的價格,而且這種級別的靈器,即便有靈石,也是難以買到,恐怕有了那枚戒指,魯元豐的煉器術又會精進不少,這對咱們吟月門的擴張來說,可是大大的壞消息了!”
林孤雁與南宮鶴相處多年,所以對于煉器術也是知之甚詳,一語就點到了實處。
慕容鐵樹則憂心忡忡的說道:“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枚戒指的確鑲嵌著四顆寶鉆,只是隱隱形成了一條青龍氣象,所以即便連那飛鷹商會的鑒定師都是看走了眼,無法確定到底是七品靈器還是九品靈器,又或者是更高層次的圣器!”
林孤雁身體一震,“圣器?不可能,絕不可能!”
慕容鐵樹道:“是不是圣器我不知道,但能讓魯元豐愛不釋手的肯定不是凡物,至少是一個準圣器。”
“準圣器也不得了啊!魯元豐本來就是個煉器天才,能以先天中期的境界越級煉制出八品靈器,一旦有了這枚準圣器,那他的煉器術也許會更進一步,煉制出九品靈器,到時候恐怕就算是凌云照上人也是無法與其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