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一用力,姜咻就被他扯得栽在了傅沉寒的身上,硬邦邦的胸膛磕的姜咻眼冒金星,傅沉寒抬手按住她,喃喃道“不舒服,陪我睡一會兒。”
姜咻一愣,撇了撇嘴,氣哼哼道“真男人撒什么嬌還真把自己當小公主了”
傅沉寒“什么”
姜咻“沒什么。”
傅沉寒摟著她翻了個身,聲音又啞又低柔“別鬧了。”
姜咻“”
完了,這個狗男人真的太會了
姜咻瞪著眼睛躺在傅沉寒的懷里,但是沒多久,她就睡著了,以至于自己來找傅沉寒的目的是什么,完全忘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姜咻一睜眼就看見了傅沉寒的臉。
他睜著眼睛,似乎是正在慢悠悠的打量姜咻。
姜咻眨巴眨巴眼睛,道“干嘛”
傅沉寒好整以暇的“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姜咻看著他那幾乎溢出來的“女人你終于忍不住暴露了本性來爬爺的床了”的霸道總裁之氣,只想給他一個大耳刮子。
姜咻非常冷漠“你回想看看。”
傅沉寒“想不起來了。”
姜咻說“我只聽說過別人喝醉斷片兒,不知道還有人胃痛斷片兒的。”
她拿開傅沉寒還橫在自己腰間的手,道“起開,我要去實驗室。”
傅沉寒說“你的項目不是結束了“
姜咻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目的,本來已經爬到了床邊,又重新爬了回去,道“對了,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
她巴拉巴拉把那個詭異的電話說了一遍,道“我覺得好嚇人。”
傅沉寒臉上的表情很淡“看來他很在乎你。”
姜咻“在乎我也不能把人片成松鼠鱖魚啊滕凱樂說段芳洲現在下油鍋炸一炸就和松鼠鱖魚一樣一樣的。”
“”傅沉寒說“瘋子的世界,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姜咻撇撇嘴,說“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見松鼠鱖魚了。”
傅沉寒”“
姜咻洗漱過后換了衣服,吃過早飯就去了實驗室,大家幾乎都到了,看在她來了,都問候她的傷勢。
姜咻道”沒有什么大事,就是取玻璃渣的那會兒很痛,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感覺了。“
柏言嘆口氣,道“那就好,要是你出了點什么事,我給怎么給歐陽鳴交代。”
姜咻笑了笑。
柏言道“昨晚是你報的警”
姜咻點頭“當時段芳洲的情緒很不對,我猜測是不是有人脅迫她,就報了警。”
柏言遲疑了一下,道“我也接到她的電話了,她承認了實驗室的炸彈是她放的。”
滕凱樂和侯良翰都驚呆了“她放的”
姜咻點點頭“她打給的電話也是這么說的。”
滕凱樂喃喃道“她竟然做出這種事”
在他的印象里,段芳洲一直都是柔弱可人的小妹妹啊,怎么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