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飄散,但是威廉卻沒有端起杯子品嘗的意思。公爵沒有動手,契布曼和阿爾弗雷德當然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契布曼只好指著杯中的酒,契布曼問道:“大人是否感覺什么不同?”
威廉前世就是一個普通青年,最多也就是和朋友擼串的時候喝上兩瓶啤酒罷了,哪有這么多閑情逸致和錢財花在品酒上?便是那日在宴會上喝了那么多酒,他也沒有喝出個好賴來。所以,看著杯中殷紅的葡萄酒液,他搖了搖頭。
倒是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伯尼仔細吸了吸鼻子,突然開口說道:“說起來的話,這酒似乎比起一般的酒要更香一些。”
“伯尼爵士說得不錯,那酒商說,這種葡萄酒中添加了一種獨特的香料,比起一般的葡萄酒多了一種特別的香味。”契布曼向兩人解釋道。伯尼是艾倫男爵的法定繼承人,契布曼稱他為爵士并不算是錯誤。
“那么這一種呢?”指著另外一個杯子里的酒液,威廉發問道。這個杯子里的酒與普通的葡萄酒差別更大了,酒液并不是呈現一般葡萄酒的殷紅色,而是呈現出一種接近金黃的顏色。
“這個,那個商人說是商業機密,不愿意向我們透露釀制的方法,我們也不能強求。不過相比較于一般的葡萄酒,這種金黃色的葡萄酒沒有那種澀味,只是口感上會偏酸一點。”
雖然沒有解了疑惑,不過威廉對阿爾弗雷德的解釋還是表示滿意,自己對這些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他又不需要轉行成為一個酒商,既然是商業機密,人家要保密就保密就是了。
作為公爵,他只需要抓住重點就行了。威廉問道:“那么,你們兩位是否嘗過了這兩種新酒的味道了?”
契布曼回答道:“是的,大人,我們已經嘗過了。”要是沒有嘗過,兩人也不敢將這兩桶酒帶到威廉的面前,作為禮物敬獻。
“那你們是什么意見?”
作為一個經常能品嘗到各種酒的上流人士,契布曼對此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他向威廉欠身道:“大人,就我看來,我還未在其他的地方嘗到過類似的這兩種酒,它們的味道相當不錯,又有著不同于其他酒水的獨特之處,用它們來招待您的客人和騎士們,絕對能為您增添一些光彩。”
雖然收了好處,但是契布曼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馬虎。公爵雖然不懂酒,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懂,真要是讓公爵大人在比武大賽上丟了面子,等待自己的,除了絞刑或是在監牢之中渡過后半生,恐怕沒有別的選擇了。
威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不過還是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將這些酒帶走,分給其他的官員們,問問他們的意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下次見面,你們就可以帶給那個西大陸來的商人一個好消息了。”
“大人,您不留下來一些嗎?”阿爾弗雷德問道。
指著桌上的銀酒壺,威廉說道:“我并不是一個好酒之人,有這些嘗嘗新鮮就夠了。”不好酒是事實,威廉現在不會食用一些來歷不明的東西也是真的。
“行了,你們也忙了一天吧,先回去吧。”見公爵下了逐客令,兩人從座椅上起身,向威廉鞠躬行禮:“是,大人。”然后,兩人帶著那兩個大酒桶走了。
待兩人離開,威廉吩咐一旁的仆人:“把這些酒先收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