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愛綺打算讓他去外面學習的時候羂索就知道機會來了,最開始他是很認真地學習,但很快就超前吸收完了現階段的所有知識,剩下的就看個人的深造了。
恰巧他的老師實際上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只要多給一點錢打發,就同意幫忙給他打掩護,給了他能夠自由互動的空間和時間。
所以羂索熱愛學習,還時不時跟著老師游學等說辭通通都是假的。
也許是燈下黑效應不,或者更應該感謝愛綺對羂索過于放心和寵溺,其他人竟然一次也沒發現羂索的小動作。
羂索第一步先是企圖尋找愛綺的族人。
愛綺不愿意告訴他火焰是怎么獲得的,也屢次教導他不能用力量傷害同類,羂索早就把希望放在族人身上結果根本找不到
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羂索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獲,起碼在中途因一些意外,促使他發現并能熟練運用自己的術式通俗來講,能通過交換腦子使用別人的身體和術式,只要軀殼換得勤,能夠長生不死也說不定。
額頭上那一圈縫合線就是羂索試驗過無數次的證明。
由于術式的關系,傷口不會愈合,他只能在不用的時候把頭皮縫上,免得稍不注意腦子就掉下來。
很好用,但還遠遠比不上那瑰麗的火焰。
然后羂索開始利用這個術式去做實驗。
已知火焰連六眼都奈何不了,而六眼是咒術師最強,由此可得火焰已經超出了咒術師能力的范圍。
如果把咒術師的生得術式一步步訓練突破的話,是否能有打破界限的那一天呢
懶得花時間說服咒術師配合自己,羂索干脆就直接換腦自己上陣。
效果很不理想,他在又忍不住拿人泄憤,這就是為什么那些失蹤的咒術師死狀一個比一個慘。
要不是因為差點到了要歸家的時間,他為了愛綺不生疑沒來得及處理現場,也不會被后來的人發現又傳出去了
重新把發帶遮住額頭系上,羂索心中有了比較。
看來野生咒術師沒什么可比性,還是要那些大家族的才行。不少大家族都是從陰陽師那邊分離出來的,相信血脈也一定有不同之處,至少肯定要比那些野生的要優異地多。
愛綺直覺羂索肯定有鬼。
按理說,這個時候再向系統尋求引導的話就算是用掉最后一次機會了,奈何系統屁股歪,判定也是基于它自己的標準,便說這個情況跟上一次引導差不多,便不計次。
系統還是告訴愛綺“順其自然就好。”
愛綺“”
同時系統欲言又止“主人,平安時代劇情只有將近20的人打通進入到后面的主線,你要做好心里準備,包括通關的結局一般也不怎么好。”
難道說羂索這么難搞的
好吧,既然這么說,她也懶得花心思去查了。愛綺這么多年都有意放任羂索,還不是為了等著劇情慢慢發酵。
至少也得等到有什么送到面前的證據了,她才打算行動。
于是等又摸魚了將近兩個月,山下的流言倒是愈演愈烈,甚至越來越過分。
“聽說最近遭殃的都是大家族的咒術師呢,”亂依舊沖鋒在吃瓜前線,定時向愛綺轉播實事,“不得了啊,好像最開始只是分家某個天分不高的失蹤了,剛好性格又不惹人喜歡,已經查不出來是什么時候消失的了,現在已經快進到有些本家的人了。”
什么,你說害怕刀劍被誤會盯上其實后來他們又深刻探討了一番,覺得總體戰力來說刀劍男士還是要比咒術師強上一點的,也就還維持著正常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