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明白了難怪搭個帳篷什么的那么大排場。
“有這種病么”展昭好奇問公孫。
公孫摸了摸下巴,“有的”
說著,公孫快步走回了仵作房。
眾人都跟進去,就見公孫走到那具無頭男尸旁邊,伸手解開衣物仔細看皮膚。
尸體被切成了好幾塊,但還是能看到尸體表面有紅色的斑紋,像是起疹子似的。
展昭等人湊近了看,五爺嫌棄地站在一旁,反省自己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看那么惡心的東西。
“這死的很可能是項廉。”公孫研究了一下后,下結論。
“應該就是他。”沈月蓮也點頭,“他手上常年有這種紅斑。”
說完,沈月蓮冷笑了一聲,“當年沒準是他倆合謀詐死的。”
“合謀”
“項廉非常喜歡大嫦蘇,曾跟我提過不止一次想給她贖身。”沈月蓮一攤手,“大嫦蘇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也是我月蓮閣的頭牌,贖身費自然是不低。而且我當時也問大嫦蘇了,她說不喜歡項廉,只當他普通客人,并不想跟他走,所以這事情一直都沒成。”
“確定是合謀么不是被抓走的”展昭問。
“我樓里那么多高手,這事情如果大嫦蘇不配合,哪里那么容易成功現在想起來,她那日的確是形跡可疑,心不在焉的。”沈月蓮越想越氣,“我養了她那么多年,她真想走可以跟我商量,何必耍這手段,害我樓里牽扯人命官司,還害我傷心那么久,她當我沈月蓮是什么人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氣死我了”
西門藥趕緊扶他娘坐下歇會兒,免得她氣出個好歹來。
白玉堂看看展昭。
展昭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林霄和西門藥先送沈月蓮回去,展昭他們也沒法睡覺,兵分兩路繼續去查案。
展昭和白玉堂去項莊調查,這男尸如果真的是項廉,怎么家里少爺丟了卻沒人來報案呢而公孫則是拽著趙普,帶著一大幫影衛,去挖大嫦蘇的尸體去了。
要說沈月蓮的確是很疼愛大嫦蘇,在開封給她買了塊風水寶地建了個墓園,也難怪知道大嫦蘇詐死后,沈月蓮氣成那樣。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出門去城南,小五也跟了出來,頭頂還有打著盤旋跟著兩人的幺幺。
“覺不覺得哪里不太對”展昭問白玉堂。
五爺無奈笑了笑,“應該是哪兒都不太對。”
“是吧”展昭點頭,“這案子有一搭沒一搭的,一會兒失蹤案,一會兒碎尸案,這回又扯到月蓮閣一年前的命案。”
“但又都多多少少跟那個子午巷有些關系。”展昭邊說邊打了個哈欠,“項廉如果和大嫦蘇合謀詐死,就是為了逃贖身費感覺有些說不過去。”
“光那一套金器就是天價,感覺不是付不起贖身費的樣子。”白玉堂也覺得不合理,“不如贖了身光明正大地走,以后還能有個來往,何苦做這背信棄義的事情,還搭進去一條人命。”
“是啊。”展昭嘆了口氣,“那個替大嫦蘇死的女人是誰呢”
兩人邊走邊聊,漸漸地,就到了城南比較僻靜的街區。
與城中和剛才白虎橋附近的熱鬧不同,這一帶晚上幾乎沒人。
白玉堂沒怎么來過這一帶,就問展昭,“為什么感覺很蕭條。”
“因為這附近廟比較多,所以沒多少宅子建在這里。”展昭指著不遠處的南安寺,“不都說房子蓋在廟附近不吉利么。”
五爺點點頭,“這是南安寺后邊吧白天倒是不覺得那么僻靜。”
“白天香火旺啊,燒香的人多,晚上和尚都睡得早。”說著,展昭指著遠處一座挺大的宅院,問,“是不是那間”
白玉堂順著展昭手指的方向望,的確,前方有一座很大的莊園,看起來非常氣派。
“大概是吧。”
兩人順著院墻往前走,拐過一個彎,就到了莊園的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