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表演滑在九點半結束后,十一點就馬不停蹄就開始晚宴活動。
好像不熬夜的晚宴是在少數,熬到凌晨都是常事。
但看在主辦方預告了一個神秘活動的份上,就先把吐槽放到一邊,不知道這神秘活動要怎么玩。
“來,女單選手請出列排練大齊舞。”編舞老師拍掌引起大家注意,把男單放回去熟練自己的表演滑。
時間緊急,選手分階段排練,冰場也一分為二,這一批排練完了就去領號進行二十五分鐘的表演滑合樂。
這么短的時間,有開天窗的風險啊。
司空夏跟著人群來到中央,一邊排練一邊和旁的選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得益于昨天那場派對,有了牽線后,大家倒慢慢開始熟悉起來,司空夏也不用像是在青年組那樣,只能自己和自己玩。
不過前輩和小輩有天然分界線,彼此介紹后,她們這群小選手當然是和同樣升組沒兩年的選手玩。
和她們一起排練的還有幾位年紀尚小的東道主小選手。
最大的這位,是潘妮的小師妹,1999年出生的她今年十二歲,名叫寶拉,受訓在水晶俱樂部的同一個教練底下。
因年齡不夠還在弗勒爾國內賽混戰,出了高級三三,還有阿克塞爾兩周跳的難度配置。
潘妮說小師妹成績驚艷,前景良好,是比較有希望出頭的選手。
但是還夠不著參加冬奧會的最低年齡,倒是可以沖擊2018年的冬奧會。
寶拉長的特別可愛,跟洋娃娃一樣,司空夏沒少覬覦人家那軟乎乎的小臉。
而且作為開場的小嘉賓,與前輩有一場齊舞,動作跟是跟的上,不用特意等她,她自己就能記著動作在后面跟上,不愧是弗勒爾的優秀選手。
會注意到這位選手,是潘妮說差點要喊寶拉為師姐,因為寶拉從07年就跟著主教練菲力教練訓練,但小孩子還算厚道,直接喊了師姐,所以才撈到了這師姐位置坐。
然后司空夏就注意到了這位音譯為菲力的教練。
首先這位女性教練纖瘦高挑的個子就引人注意,還穿著三件套的職業裝,干練的不像一位指導運動員的教練,而是隨便什么公司的高管似的。
再然后,她的發型也是別具一格,蓬松的羊毛卷不知是天然還是后天,以中分傾落而下厚厚毛發覆蓋著肩膀。
怎么說呢,是在賽場上也是難以撞車的發型。
而且從面相來看,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她很厲害的樣子。
下午四點,結束了表演滑的排練,剩下未合樂的選手將打亂順序,按照字母排序出場,司空夏被排在最后一組。
中途她換好了表演滑的考斯滕,化好妝,還跑去吃了自助餐的牛乳紫薯甜點作為下午茶,然后才溜達達到內場和龍瑩潔、丁沐匯合。
他們兩人早就合樂完了,此時正在熱身區進行陸地訓練來加強適應,雙人滑的教練也不覺累,在一旁指導。
運動員的時間都非常寶貴而且稀少,誰都沒空專門停留一段時間來磨合,都是邊比賽邊配合,聽起來苛刻,但都是這樣的。
“你的表演滑也是霍伯特老師定制的”龍瑩潔問道。
她看了新聞報道才知道司空夏的考斯滕是霍伯特一手包攬,說實話,確實很眼饞啊。
“不是,老師只定制長短節目兩套,表演滑是工作室的服裝老師做的。”
“這個明紫色是服裝老師做的”龍瑩潔靠在墻上休息,聽后遲疑了一下,對這裙擺的絢爛色彩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脫了外套我看看,這色系是純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