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賽制大概是從團體賽得來的靈感。
團體賽的賽規,本來是本國的選手派出男女單人滑一名、一組雙人滑、一組冰舞選手作為參賽。
但在這里,則變成了跨國的混合團體賽,到時候會按照四項的個人賽的成績,被分為十二支隊伍,隊伍里面都是來自不同國家或地區的選手。
最終,四個項目的成績相加決出名次不同名次不同積分,以最高積分決戰出到冠亞季,獲得名次,都會記錄進成員國的獎牌榜內。
除了變著花樣來玩的競技項目種類,中間還推出了一個人文教育活動,非常新穎。
將會隨意邀請運動員來學習和體驗奧林匹克的價值觀,聽說具體活動是登上雪上,來個“感悟大山”的活動。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十五號的早上。
國家隊所有參賽選手集中在會議大廳內,確認每位選手的項目以及分配的帶隊教練,兩位領隊分別負責體育館、滑雪場的兩個賽區。
司空夏確認完自己行程后,也翻開了后一頁,查看女子單人滑的出場順序情況。
冬青奧會共有十三個國家參加,按照每個國家三個名額的賽規,此次女單確認參賽的選手共有三十六名,分為六組。
短節目按照現有積分排序組別,然后抽簽選擇出場順序。自由滑按照短節目成績分組,抽簽選擇出場順序。
第五組的選手有中烏結花、露西妮、三樹美佳、溫妮莎俄、汪茜等六位。
最后一組的選手有司空夏、雪麗、梶本沙織、貝基、莊慧月等六位。
從這個公布的名單來看,大部分都是以前熟悉的青年組對手。
一年后升組與未升組的曾經對手站在同一個競技場內,彼時大家身上的頭銜、獲得成就卻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差距,這一點大概就是競技賽場特有的殘酷吧。
晚上七點,抽簽儀式結束后,女單非公式合樂正式開始。
司空夏之前就已經和霍伯特老師商量刪減節目的編排,那幾天也在練習自由滑的合樂,短節目基本無變化,所以編排也按往常來。
而她在抽簽儀式上發揮穩定,抽到最后一位出場,這會短節目合樂順利的告一段落,還剩下兩三分鐘,繃著的精神也漸漸松弛下來。
此時,她就意外看到雪麗正慢慢朝她滑過來,好像有話說的樣子。
“嘿呃,你注意一點”
平時大家在賽前都不會怎么說話,畢竟是競爭關系。
所以司空夏聽到這句話后,當下幾乎是敏銳的又下意識的說道“是讓我注意溫妮莎俄”
“呃”雪麗被這那么直白的話卡了一下,一笑后隨即放下了心里小小的猶豫,聳肩道“是啊,你知道的,我和她是同一個俱樂部,但最近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的心態、心情都不怎么好。”
“她怎么了”司空夏只知道她兩場分站賽的排名不怎么好,只能維持在前十五名這樣。
“本來這次冬青奧會教練就不建議她來”
溫妮莎俄的膝蓋問題在青年組就有發生,升組后還愈發嚴重,影響到了狀態。
兩場分站賽后,眼看排名都掉到三四線去了,俱樂部便建議她去做個修復手術,修養半個賽季,下賽季再重新出發。
但她不愿意,說是怕自己做了手術后,反而像是黛布拉一樣被后遺癥所困擾,那可能連三線的成績都維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