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把鮫珠丟進汴河里去,這樣誰也不知道了,徹底讓這段因水而起的情感,隨水而逝去,誰都沒有機會去追回,除非汴河水干。
白玉堂做事向來果斷,丟入河中的鮫珠帶著之前他屬意海淼的那顆心,一起舍棄。
他故意對著海淼眨眨眼“我剛才丟進河里的東西,是對于你我而言都很重要的東西,你猜猜是什么”
“我不知道。”海淼猜不出來這種論心的謎語。
“那你愿意去掀起汴河的水尋找么”
問著這話的白玉堂,眼睛含著海淼讀不懂的期待,她盯著汴河水面看了看,這種生活區附近的水源挺臟的,她微微搖頭拒絕。
白玉堂展眉輕笑,淡淡地說“那這個秘密,你就一輩子不知道好了。”我們誰也不回頭去找。
“你就不能和我說說”
“這不能說。”
展昭找到海淼和白玉堂時,正好聽到他們兩人最后一段對話,他看氣氛融洽,就摸不準白玉堂到底說沒說,錦毛鼠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行為。
白玉堂瞧見展昭的身影,又提著海淼送她下去,返回城墻上說“展兄,勞你送她回去,這會兒我不想動了,覺著待在這里舒坦。”
展昭明白了,他應是說了,然后被海淼拒絕,等送完海淼回去,自己再來陪他,正想給白玉堂使一個眼色,卻聽他嗤笑一聲扭過頭不再看他們二人。
臨到頭了,鬧脾氣
海淼一面想不明白,一面因為白玉堂拋下的秘密而好奇,心里跟有只貓在撓一樣,她謝絕了展昭的輕功護送,,兩人慢慢走遠去,走了有十來步海淼忍不住停下來,回頭望了眼白玉堂。
見他蹲在城墻上,單手撐著臉,眼睛看著汴河水面發呆,很是寥落的模樣,海淼看了幾眼還是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她又再次停下,因為她聽見白玉堂吟了一句詩。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輕狂。”
頓住片刻,海淼依舊選擇不回頭的走開,既然自己拒絕了他,就不要做出讓他誤會的舉動。
送海淼回去的展昭,返回城墻處,卻沒尋見白玉堂,展昭站了一會兒就回開封府休息,以白玉堂的自尊,怎么會留給別人安慰他的機會。
海淼她返回海味后,從自己的房間里面回到空間,洗漱沖涼后,她躺在床上睡不著,她和白玉堂預料的一模一樣,開始猜測那丟進水里的是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既對他重要,還對自己來說很重要,模糊的形容,輾轉反側到半夜后,海淼承認這個秘密只要白玉堂不說,她就永遠猜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