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軟的手按在自己的手腕上,指腹細膩的肌膚因為上藥的關系,在手腕上摸索,無情心里也泛起了一陣細癢,兩人靠得很近,無情的唇吻上海淼的唇角。
柔軟,比玉更潤,比花更柔,這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海淼眼簾上的的睫毛顫動個不停,手不由自主緊張地抓住無情的手腕,這個吻很溫柔帶著呵護的意味,不含任何的渴望,氣氛到了由心而發的一個親吻。
無情退開,等到海淼一個嬌嬌的瞪視,她還是覺得太快了,這才多久就親親,她速度極快地退開無情手腕的藥油,撲進無情懷里,用頭裝了一下無情的下顎。
她仰起頭故作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卻被無情的手撫上臉頰,海淼蹭了蹭無情的掌心剛想說什么,別墅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嗯,最后一個人來了
她心中的預感浮現出,告訴她這是最后一個被誤送而來的人。
海淼從無情懷里推出來,豎起食指遞在嘴邊,示意無情安靜,眼睛看向別墅門外,抬下巴一動,示意無情有客人來了,可不能再鬧了。
無情從茶幾上抽取幾張紙,遞給海淼擦手,示意他去開門自己收拾東西。
海淼打開別墅的門,眼前出現一個蒼白瘦弱的少年郎,眉目清秀唇紅齒白是個如水仙花般的清俊少年郎,身上穿著的衣服很單薄。
看到開門的海淼是個女子,還是一個絕世美人,少年郎低下頭像是為自己的衣著簡陋而自卑,但很快他又抬起頭對著海淼露出一個怯怯的笑容,帶著討好的意味。
“姐姐,我迷路了能進來避避風雪么”
海淼側開身子讓他進入別墅,心里軟下來,這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她等少年進入后關上門,問到“你是哪里來的叫什么名字休息一晚后,我送你回家可好”
少年似乎被她安慰到了,露出笑容說道“我父親是江別鶴,我是他的兒子江玉郎。”
“”
“江玉郎啊。”海淼像是喉嚨里卡著半個雞蛋,怎么回事他他現在不是被困在蕭咪咪的地宮里么,他出現在空間里,那小魚兒是被擄到地宮去了么
原諒海淼叫不出玉郎二字,她讀不懂江別鶴的思維,做下背主惡事后改頭換面開始新的生活,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態,把兒子取名玉郎的呢
海淼和無情對視兩眼,江別鶴他們當然知道,他的兒子失蹤的事情他們也知道,海淼走到無情身邊說“江小兄弟,這是無情大捕頭,你有什么事盡可以托付給他。”
說完這句話,她就轉身走進廚房做飯去了,江玉郎現在還年少,他絕對騙不過無情的雙眼,到時候他們再商量該怎么對待他。
江玉郎這個在原著中徹頭徹尾的壞種,趁著現在種子還沒有發芽長成一株毒花,得想辦法處理了,包括他那位偽君子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