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用鮮血寫出來的戰字。
慶國第一戰家,百年英靈。
秦子業把白布收入懷中,緩步離開前廳。
戰原走出安陽侯府露出一個舒心的笑,他看見在門口等待的江生眼眸瞪大。
待秦子業走到長廊的時,他聽見李姨娘在教秦子涵念字,秦子業嘴角向上揚。
“世子,春闈要到了,六月也要到了。”容柒拿著書倚在椅子上,輕聲道。
秦子業抬眸望天,眼眸幽深。
皇宮
白聲一躍成為孫貴妃面前的紅人,他自然現在變成了白四最寵愛的干兒子。
今日白四不舒服,白聲就頂了白四的差事,低眉順眼地走進御書房。
皇帝沉著臉批奏折,白聲把燕窩放在御桌上。
“這邊境中小打小鬧的事也要上奏給朕。”皇帝氣憤地放下一張奏折,拿起手邊的燕窩。
慶國的國力不如以前,邊境中時常躁動,已經是家常便飯。在慶國的求和政策下,送銀子聯姻都能解
決,慶國朝臣和皇帝并不在意。
皇帝喝完燕窩,有些乏了。他的身體越發不如以前了,御醫說可能就是這七八月份的事了,他神色懨懨。
他還沒有選定自己的繼承人,慶國這個位子不知道該交給誰來坐。
秦子澤是他的首選人物,秦子武的脾氣太過于暴躁,雖有謀士提醒,但容易受到朝臣的控制。這些老狐貍可不用仗著你是君主就不會算計。
秦子業根基薄弱,還有安陽侯這么一個大污點,要是當時安陽侯沒有那么糊涂,這皇位早就坐上了。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就是安陽侯,秦子業的行事倒是很合皇帝的口味。
至于秦子安,皇帝根本就沒有考慮他,打算把晉北的封地給他們父子兩個。
秦子澤,皇帝心中已有了決斷。
次日戶部尚書被秦子澤為首的朝臣告了下去,皇帝拿著手上的罪證,他的眼睛涼涼地掃過秦子武,神色莫測“戶部尚書關押天牢再審,周風暫代戶部尚書一職。”
秦子武壓住心中的驚慌,跟著朝臣跪伏。
容豪的目光落在周風身上,周風是秦子澤的人,而原戶部尚書是秦子武的人,陛下這是在打壓秦子武。
云將軍挑眉,他明面上早就站了秦子武的隊,現在皇帝的態度不定。戶部是秦子武身上最有力的力量,現在相當于廢了秦子武一只手臂,最讓人玩味的是這只手臂馬上就成了秦子澤的手臂。
秦子業在朝中也用錢財收買了一些說不上話,但能上朝的小官。
他的桌子上放著小官給的情報,眼眸暗沉。容柒今日也受到了白聲從宮中傳出來的消息,神色若有所思。
“世子,看來陛下時日無多了。”容柒輕嘆一聲“白聲的消息是皇帝今日身子越發不好了,還有一日,太醫院的院正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太醫院。”
白聲的消息秦子業也看了,不得不說白聲心思敏銳能觀察到院正的臉色,“陛下看來現在是偏心于秦子澤了。”
容柒淺笑“世子,現在有一個人一定比您更急。”
秦子業眸色一暗。
果然過幾天皇帝又把監考的名額給了秦子澤派系的人,秦子武回到府上書房里的書全被他拂到地上。
“
該死,皇爺爺這是半分情面也不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