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世子,我很喜歡。”容柒接過匕首,打開刀鞘,手指輕輕的撫摸匕首的刀尖。
細膩,溫柔。
秦子業腦子里閃過奇怪的畫面,他的手指動了動,眼眸隱忍。
“世子,今天跟我想到一處去了,我也想把荷包送給世子。”容柒收好匕首,把荷包拿在手上,輕聲道“世子,可否起身。”
秦子業看著容柒靠近他低垂著眸子給他系腰上的荷包,容柒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了陰影,待容柒系完后,秦子業一把抱住了容柒。
容柒神色一怔,眼眸泛著暖意,他伸出手輕輕落在秦子業腰的兩側。
秦子業看著容柒想抱便抱了一個滿懷,秦子業把腦袋虛虛地搭在容柒的肩膀上,輕輕地把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容柒的脖頸處。
容柒指尖捏緊了秦子業腰上的衣袍,眼眸濕潤。
安城公主放下手中的盔甲,拿著宮牌進宮了。
皇帝
看著自己長女的背影,嘆口氣。
“她這心底還是怨恨著朕的。”皇帝疲倦地揉了揉眉間。
“陛下,公主殿下這些年春日宴為陛下招攬了不少人才,殿下這心是向著陛下的。”白四臉上帶著笑說。
“她是個孝順孩子,既然長公主提了,便讓安陽侯世子進朝,官位先暫定。”皇帝眉眼舒緩,心思轉動起來。
秦子武和秦子澤的黨派天天在朝廷中吵得皇帝頭疼,如果他們知道秦子業上朝后,怕是會大吃一驚吧。
皇帝想到那個場景,露出一個笑。
“你派人去給傳信,不要讓人發現了。”
白四一聽就知道這是皇帝的惡趣味,他自然是笑瞇瞇地應道。
秦子業接到圣旨的時候,沒想到安城公主動作這么快。
秦子業的眉眼松了松,容柒拿著圣旨看得仔細。
“世子,沒有任何職位,看來陛下還沒有想好。”容柒念道想好兩字時,眼眸深了深。
“軍部現在還不急,我的目標是工部。”皇宮禁軍握在皇帝手上,還有東郊大營在側,如果不是秦子澤和秦子武狗急跳墻,在京城無礙。
“世子既然已經猜到六月份會發生洪災,在那個時候收服工部是最好的時機。”容柒輕聲道“世子手上還不需要有軍隊,但是安陽侯府的侍衛該換一換了。”
秦子業想了想,“我最近和戰將軍的人走得近,那邊的武將對我有好感。這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能以防萬一。”
容柒露出一個清淺的笑。
在他的夢境中這次的洪災動搖了慶國的根本,如果秦子業能把握好機會,一定可以憑此步步高升。
蒼白的臉,無色的嘴唇,容柒想到夢境中的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是那副模樣,還有皇太君這一稱號。
難道秦子業登上帝位后,先一步離他而去了
想著容柒內心的陰暗冒了出來,秦子業死都不能離開他。如果他要離開,就奪取他的地位權力,把他關起來,只能看著他。
秦子業注意到容柒低垂著眸子沒有說話,關切地問道“夫人,身體不舒服嗎”
容柒抬眸看著秦子業,輕聲道“如果世子有一天不在我身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子
業一噎,他懷疑容柒又在調戲他。
看著容柒的模樣,秦子業還真思考起來“不會。”秦子業拉著容柒的手,低沉磁性道“你是我認定的人。”
容柒嘴角含笑,心中的陰暗想法消散,只不過還是在心底留下了影子。
在唐朔在溫書的時候,奴仆進來恭敬道“少爺,蘇柏公子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