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擺擺手,白四自發的退下。一個黑影出現在皇帝面前,“屬下參見陛下。”
“安陽侯的事調查清楚沒”
“回陛下,安陽侯在青州游玩,屬下夜里潛入發現青州正在準備謀反一事。”暗恭敬道,自從秦子業在皇帝面前晃悠后,皇帝對著常年閉門不出的安陽侯也多了幾分關注。
“讓崔嵐帶著人秘密把這件事控制下來。”皇帝心中一沉,雖然早有猜測,但是還是讓皇帝心頭震怒。
“屬下遵命。
”
作為皇家的暗衛統領暗在得到皇帝的允許后消失在御書房。
“殿下,馬上就是慶國的科舉了,我們在慶國的人要不要動一動”丁運恭敬道。
金銘眼眸溫和,他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動一動三品官員,另外我們送去的人才也要進入慶國的朝廷。”
丁運激動應聲,三品官員一動,估計距離攻打慶國不遠了。
“聽說慶國天上樓那邊消息靈通,孤還真想去見識見識。”金銘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夜里,容柒看著秦子業的側臉,怎么看都看不膩。明暗的光線下,秦子業的側臉輪廓好看極了。
有奴仆端來洗腳水,秦子業放下手中書,坐在床邊泡腳。
容柒也不知道秦子業哪來的臭毛病喜歡泡腳,跟著秦子業,容柒也把自己的腳放進去,腳裸蒼白漂亮,細膩滑嫩。比起秦子業的小了一號,色還白了一個度。
秦子業整個人懶洋洋的,突然一個蒼白溫潤的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容柒挑眉看了秦子業一眼,輕輕地踩了踩秦子業的腳背,有點幼稚。
秦子業眼眸沉了沉,他看見色號和型號不相同的兩個腳,秦子業想到什么畫面,脊椎發顫,覺得有點刺激。
容柒沒有察覺到秦子業的心思,他的腳親昵地蹭了蹭秦子業的腿,水汽氤氳,秦子業隔著霧氣去看容柒,只覺得那眼睛像有鉤子似的。
他渾身無一處不是鉤子。
秦子業看著水盆里還在玩耍的白腳丫,泄憤似的輕輕踩在白腳丫身上,讓白腳丫不能動彈。
容柒神色一怔,隨即低低笑起來。
“世子,這么欺負人。”
秦子業唰的一聲快速收回自己的腳,乖乖的蜷縮在水盆的一個角落,顯得有幾分可伶。
容柒墨黑的眼眸彎了彎。
經過多日的上朝秦子業已經熟悉得像老油條了,現在他嘴里還含著東西鼓鼓的走進金鑾殿。
跟著朝臣們跪伏,秦子業咽下口中的食物,一本正經。
“陛下,前幾日大雨連下五天,在青州水壩被沖散了,還請陛下撥款賑災。”一位官員上前道。
“陛下,水壩連五天都堅持不住,可見工部做事不用
心。”秦子澤派系的官員趁機攻擊。
皇帝在上面看著,眼眸瞇了瞇“戶部撥款,工部尚書罰俸半年。”
不痛不癢地揭過了,秦子業挑眉,沒想到工部的工程水成這樣。
“陛下,東義嶺匪徒在慶國作亂多年,現在朝政穩定,還望陛下派人剿匪,還幽州百姓一個公道。”一個官員上前一步。
正是秦子業拉攏的官員。
“陛下,這的確是一個隱患。”云將軍拱拱手“臣聽說在幽州那邊東義嶺匪徒當自己是土皇帝,連朝廷大臣也敢戲弄。”
皇帝的確知道這件事,當時幽州太守是容豪的岳父陳家,除了陳家外,剩下任職的官員的確被戲弄了一番。
“相國,你怎么看”
“陛下決策就好。不過東義嶺一事的確于慶國是一個隱患,除去后也是陛下的功績。”容豪低頭恭敬道。
皇帝聽見功績二字,心中動了動。自他繼位后,一直都是照搬上一輩的功績做了一個守成之君,現在時日不多,要是能在離世前有一份功績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