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易也沒有阻止秦子業的做法,這樣的兵在戰場上是發揮不了作用的。
外面的戰家軍
和云家軍還在淋雨,戰原偷偷跑進來在秦子業耳邊說話,秦子業點點頭讓他們進來了。
齊門本來遲疑的腳步在看見面前的軍隊縮了回來,戰家軍和云家軍很沉默,坐在篝火處。
黑色的盔甲,在進入破廟的時候,耳邊響起的整齊步伐,還有軍隊上面的殺伐之氣讓有些人很是心生向往。
“齊門你點點現在還有多少人”
齊門應了一聲對于秦子業記住自己的名字,心里有點高興。
“戰原,四千人交給你了。”秦子業帶著軍隊修整片刻,繼續向雍州出發。
“將軍,這是柳州的軍隊。”親信說道。
月將軍的目光落在土坑里的人身上,想到金銘的信。
“他們在等待援兵。”月將軍并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冷酷道“現在你領兵去把他們打散”
“是”親信激動道,這可是難得的軍功。
刀子刺拼的聲音,柳州來的還是精英可是在金兵面前完全沒有抵擋之力。
親信名叫溫遠,他只帶了三千人一舉就讓柳州的五千人亂了。
金兵呲呲的笑,快速把刀子捅進對方的心窩,一個柳兵從背后捅進了金兵身體里,金兵口中吐血轉了一個身過來,死命抱住柳兵把刀子捅進去。
溫遠一刀砍了柳兵將領的腦袋,“哈哈哈哈慶國這些軟腳蝦”
鮮血沾在溫遠的臉上他越殺越痛快
金兵也是以一敵五,要知道溫遠對著慶國看不起,這次出來的兵還是金國的新兵蛋子,訓練不足六個月。
看著遠遠逃竄的柳兵,溫遠騎著馬追上去。
“刺啦”
“刺啦”
“刺啦”
一個個柳兵被砍成了兩半
“哈哈哈痛快痛快”溫遠眼睛都殺紅了。
雍州城內,災民被金兵降服做了金兵的奴隸,不聽話的奴隸,頭顱正在太守府的大門掛著。溫遠走進雍州城,一腳踢開一個奴隸,眼里滿是漠視。
“滾遠點”
“是是是,大人”
“火氣這么大不是殺得很痛快嗎”一個穿著將領級別的盔甲的男人笑道。
“跟殺豬一樣沒什么挑戰性。”溫遠撇嘴“真不明白殿下為什么這
么忌憚慶國,我們金國百萬大軍一來,慶國還不得啪的一聲就跪下了”
“慶國守軍沒什么實力,可是云家軍實力很強還有戰家軍,在邊境還有一些軍隊不能動,皇帝手上還有一個東郊大營。”溫西面色嚴肅。
“戰家軍就是茍延殘喘,云家軍皇帝老兒這些年不讓云家軍擴大有什么用,東郊大營在京城,要是東郊大營都派出來了,慶國離滅國也不遠了。”溫遠大大咧咧的說,對此很不屑。
“再說我們還有火銃兵。”
提到火銃兵,溫西也不免露出一個笑出來。
秦子業選擇在雍州城門對面的森林駐扎,派出了幾個斥候。
火銃兵就是金國的武器,還有金銘手上一只皇家軍團。在慶國也有這樣的兵種,只是數量不多,全握在皇帝的手上。
火銃的數量還有制作難度很高,皇帝也怕被軍隊掌握來反抗他,索性就撤了這一類兵種。
秦子業在工部的時候,工部尚書廖廣偷偷給了他一支火銃,樣式很老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