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澤推開御書房的門,他目不斜視跪伏下來。
“陛下曾經問臣,是否想回到戰場,臣的答案是愿意。”秦子澤銀色的盔甲銳利,他整個人顯出一股鋒利來。
秦子業看了一眼秦子澤,又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容豪和云將軍,他出聲道
“朕準了。”
待三人離開御書房后,秦子業隨手拿起手邊塵茶杯,狠狠地灌進自己的喉嚨里。
容柒腳步輕緩,他從御書房的隔間走了出來。
“柒柒”秦子業眉眼懨懨,他輕喊一聲,狹長的眼眸泛著疲倦。
柳巨進屋后看見兒子正窩在床上養傷,手上拿著書卷津津有味地看著。
“先好好休息,以后再看書。”柳巨語重深長地說,抬手抽出了兒子手上的書。
“是,父親。”柳公子十分乖巧,他自己蓋好被子,閉上了眼睛。
柳巨心中升起一股欣慰,又有一絲郁氣。
他的兒子這個性子怎么可能做一個海盜王,雖然讀書人向來受到尊敬,但是兒子保不住家業。
“大人”
王川看見步步緊逼的金兵,臉上沒有半絲慌亂。
金銘坐鎮在后方,他從邊境一路上見多了逃亡的官員和士兵,這梁州算是他打得比較艱難的地方。
屬下在金銘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金銘嘴角微揚,安源王氏的人,的確是比那些官員更有骨氣一些。
“派人去安撫,不行就殺了。”金銘揚揚眉毛說道。
王川看見在地上的慶國士兵的尸體,他眼里閃過一絲悲痛。
“王大人聽著,太子殿下憐惜你,只要你投降,你就是我們金國的官員不必陪著這些軟腳蝦去死”金國將領囂張地說。
王川冷笑,拱手對著京城的方向“臣是大慶的官員,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在金國,特別是金人的眼里,金銘就是他們的神。王川這一席話就是不自量力。
金國將領比了一個手勢。
半晌后這里只剩下金國士兵,金國將領一腳踩在王川白皙仍帶著溫度的臉上。
“將軍,該走了。”一位金國士兵提醒道。
金國將領狠狠地用腳尖去踩王川的臉,踩出一個濃重的鞋印,“把這個軟腳蝦的砍下來,掛在城墻上。”
金國將領勾起一抹輕蔑的笑,轉身離開。
天山樓內,白無衣留在內室里,他喊了一位天上樓的雙兒上來伺候他。
至于天上樓的四大名妓,一手都是白無衣出來的,只不過有一名不幸早逝這才叫藍羽撿漏了。
這位名妓雙肩半褪,白無衣在浴池里撥動水面。
他一手抓住名妓的肩膀,頭深深埋進他的脖頸。
房頂上的甲一眼里閃過一絲波動,在白無衣一手拉開名妓腰上的衣帶。
白色的里衣在空中飛揚擋住了甲一的眼神,甲一的心中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他當即快速從屋檐飛身下來。
在水面上只剩下一個褪去衣裳泡在浴池里的美貌雙兒。
甲一的目身形在四周搜查,沒有發現半分的蹤跡。
雙兒雙手倚靠在浴池邊上,看著甲一身姿修長的樣子,眼眸閃過一絲趣味。
甲一的眼神又落到了浴池里,他滑進水中,在雙兒驚訝的目光下潛入水底。
甲
一潛入水底果然發現了一個通向外面的通道,他沉著氣向外面游去。
容柒戴著鬼面,明日是秦子澤出兵的時候,作為秦子澤的幕僚他儼然在其中。
“先生,可否跟著我一起去戰場”秦子澤坐在蒲團上,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