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坐在軍帳中翻開軍務,在他的床上躺著一個貌美的雙兒,眉眼清冷,有幾分冷艷的味道。
祁默走進軍帳中,低著頭沒有說話。
金銘知道自己這位大將為人很有原則底線,這也正是金銘所欣賞的,只是現在有些讓金銘頭疼。
“你嘴角的傷是被喬卓打傷了”金銘注意到祁默嘴角的傷關心地問道。
祁默抿著唇道“是。”
“他還敢打你孤看來要曹太監教教他規矩了,他怎么能打承宣王殿下,簡直是膽大包天孤要重重的罰他”
祁默的嘴角翹起。
金銘自然看見了祁默的神態,他伴怒道“孤要打發他回金國還要罰他五十仗軍棍”
“殿下,不必這么重,這次攻打慶國還用得上他。”祁默急忙道,正巧對上金銘似笑非笑的眼眸。
“喬卓是臣先去挑釁的,他們進入梁州后燒山搶掠,肆意殺人,對著雙兒和女子也是滿心的殘虐,這不是為軍之道。”
梁州太守王川的家人被找到了,喬卓帶著屬下把王川的家屬拖進了帳篷中。
梁州沒來得及離開的百姓完全成為喬卓他們的奴隸,手法殘忍。
在街道上祁默甚至還能看見一個不足月的嬰兒的身子被釘在墻上,在小巷處傳來時有時無的呻吟聲和金兵們放肆的笑。
金銘對著喬卓的做法也有耳聞,不過他對此一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喬卓的大軍一路打到梁州放松片刻也是難免的,不過的確是過分了。”金銘溫和地說。
祁默看著曹公公離開的背影,他這才滿意起來。
“行了吧,孤的承宣王。”金銘笑道。
“臣告退。”祁默恭敬拱拱手,退出了軍帳。
曹公公走進喬卓的帳篷時,喬卓的身子還在床上,曹公公捂住鼻子,尖聲道“殿下有旨,喬卓目無軍紀,罰俸祿一年,回宮后閉門思過三個月。”
喬卓用衣服圍在自己的下半身,他恭敬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還是道了一聲是。
“喬將軍,太子殿下對著你在軍中的某些做法很是不滿,還望喬將軍好之為之。”曹公公的眼神陰冷地落在床上的幾個人身上,走出了帳篷。
喬卓吐出一口氣。
“將軍,太子殿下一向不管咱們這些事,現在為什么突然就責備將軍了”
“還能為什么”喬卓輕蔑一笑“祁默今天跟我打了一架。”
“那將軍這些人怎么辦”下屬試探地問道。
“藏起來不讓祁默發現就好了,全部充軍妓,我還不信他還能管”喬卓猶豫一下又說道“放一些人回去,不要讓太子殿下難做。”
“將軍,屬下這就去辦。”
容柒雙手緊緊拉著秦子業的衣襟,秦子業閉著眼睛,深邃的輪廓在月光下有幾分柔軟,容柒的眉頭緊皺。
云將軍倒在地上,他的目光看向閣樓在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的瞳孔緊縮。
容柒墨黑的眼眸對上云將軍的眼睛。
殿下護住慶國。
容柒看著云將軍的嘴唇半張,他身軀一愣,幻境打破,容柒睜開了眼睛,額頭上滿是虛汗。
作者有話要說假象
秦子業疑惑性子高傲冷清
鬼面冷聲此計能讓金兵全軍覆滅。
秦子業激動好喜歡,不愧是我的好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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