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鬼面先生分明是一個男人,而容柒現在坐鎮皇城。
“青衣飄飄,恰似仙人來。”秦子業眉梢間有幾分風流之意。
這是兄弟間的調侃。
容柒的指尖冰冷,他知道秦子業有很多的兄弟,也有重要的屬下,可是容柒發現他好像只有秦子業。
不管是前世忠誠的白聲還是挽救慶國,容柒壓在心底,只有秦子業是他這一生唯一的歡喜。
“先生,天色也不晚了,回去吧。”秦子業背著手說道,樣子英俊又貼心。
容柒跟在秦子業的身后,低垂著眼眸,他彎下腰撿起自己的里衣搭在手邊。
他沒有穿上自己的襪子,腳邊的草有些割人,把容柒的腳背劃出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秦子業的腳步放緩,他后背寬厚,走在前面,像是什么事也不怕。
不管是面對朝臣還是敵軍,秦子業總是會選擇銳利地出手。
容柒腳下一個踉蹌,沒注意到腳邊的疙瘩,秦子業聽見動靜轉過身來,容柒正好摔進他懷里。
“先生,這身子骨弱了些。”秦子業看著戴著鬼面的軍事,語氣調侃
戴著鬼面的容柒低聲咳了幾聲,臉皮咳得發紅。
外袍下面是露出了一雙白皙修長的腿,秦子業若有若無看見了容柒的腿側。
他移開眼神,把容柒臂彎的里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彎下了腰“上來,趁著朕還沒有反悔,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秦子業這后背除了背過容柒外,還背過戰原那個狗x,這位軍師是第三個。
后背傳來一陣涼氣,秦子業知道那是這位軍師在湖底里的濕氣,身子貼了上來,容柒的指尖虛虛地搭在秦子業的肩膀上。
秦子業的手極有分寸的提起容柒的腿。
既要防止這位軍師走光,又要防止這位高嶺之花潔癖龜毛發作。
可是秦子業不知道容柒永遠不會對著秦子業潔癖。
他喜歡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把秦子業拒之門外,他恨不得和秦子業貼貼。
容柒不動聲色的把身子貼緊秦子業的后背。
秦子業的身子一僵,覺著有點奇怪。他后背故意顛了顛,容柒的身子和秦子業的后背分開了一些。
貼貼。
顛一顛。
反復幾次后,秦子業神色懨懨,他索性放棄了,把軍師放在帳篷里,他站起身把容柒的里衣掛在衣架子上。
而那位軍師坐在床邊,樣子有幾分矜持。
“朕走了,先生也早點睡吧,明早還要趕路。”秦子業掀開帳篷走了出去。
容柒躺在床上,他從外袍里拿出一塊玉佩捏在手上。
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
幾日不要命的趕路,容柒本來身子骨弱,秦子業他們洗澡都是一大群士兵一起,他只能離開。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幽靜的湖泊,沒想到會遇上秦子業。
他跟著過來還沒有跟秦子業這么親近過。
容柒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又興奮地蹬了蹬腿。
秦子業拿著上好的金瘡藥,站在容柒門口,他在容柒摔在他身上注意到了容柒大腿內側的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