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周知道今天自己做的過分,說話也沒注意分寸,在縣城跟黃婷婷那般,也只是想讓蘇玉婉在意他。
可現在看她好像真是誤會地太深了,終于知道著急了。
“媳婦兒,你真誤會我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絕不會讓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玷污。”
“哎喲,我蘇玉婉何德何能,敢玷污裴大公子的清白身子喲,您老也太看得起我了。”
蘇玉婉陰陽怪氣地擠兌完裴周,又看向付元慶。
“元慶哥,根據你所說的這些,事實基本上就已經很清楚了。我就問你,你記得強迫她跟你發生關系這件事嗎”
“發生關系,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女間的那種事。”
“我,我不知道有沒有強迫她,我是真不記得了。”
“也就是說,你那晚最后的記憶,就是讓那女人離開是吧,之后的事情,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這中間完全不記得發生什么了,對不對”
“對。”
“好了元慶哥,看來你是真被算計了,而且你,肯定也沒碰她,她也無需你負責。”
“真得”
付元慶自己都不敢信。
他也不是真傻,這幾天也隱約感覺到春花的不對勁,也大概有意識自己是被算計了。
只是那天早上兩人“坦誠相見”這件事,才是最讓他耿耿于懷的。
哪怕被強迫的那個人是他,可男女之間一旦突破那道防線,在他看來,都是男人的錯,也是該男人負責的。
現在,蘇玉婉居然說他是清白的,那他連最后一絲愧疚,似乎也沒有了。
想到這,付元慶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他站起身來,也顧不得害羞了,對幾人提出告辭。
“干爹,這件事,我是冤枉的,都怪我太懦弱,也太無知,差點著了別人的道。現在,該是我回去說清楚的時候了。”
他回頭又謝過裴周開導他,最后才又看向蘇玉婉。
“妹子,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會親自去蘇家說清楚,也會向你大姐解釋清楚,若你大姐肯原諒我,我這輩子當牛做馬”
“元慶哥”蘇玉婉打斷付元慶的話,認真說道“我并非是為了我大姐才想拆散你跟那女人,純粹是因為你曾對我們有恩,我不想看你被人騙,才給你分析這件事,其實你自己若能接受,也可以將錯就錯娶了那女人,畢竟你也早過了成親的年齡。而且,我還想告訴你的是,你就算是跟那女人徹底斷了,我大姐可能也不會嫁給你,孰輕孰重,你自己都要掂量清楚。”
蘇玉婉的確不能保證大姐會接受這件事,哪怕付元慶是被坑了,可哪個女人會不在乎意中人跟別的女人“坦誠相見”
她擔心的是,付元慶跟這個女人斷了,大姐也不接受他,那付元慶真真就被她坑了。
所以她,希望付元慶把這件事想清楚了再決定怎么做。
但是付元慶,心意已決。
“妹子,你們好心給我分析了這件事,讓原本被蒙在鼓里的我看清了事實真相,我付元慶,真得感謝你們,哪怕你大姐不肯接受我,哪怕我這輩子注定孤獨終老,也不會將就著娶一個心思不正的人。”
“好,好,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劉大夫老懷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