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風絕望搖頭道“別白費功夫了,這毒,你解不了的,我把組織發的大筆銀兩,除了給妹妹生活外,其他的都用來尋找大夫解毒了。可沒有一個大夫,能解得了,甚至連我中的什么毒都說不清。”
“如果我說,我能解得了呢”蘇玉婉掰著手指頭,又問了一句,“你會不會離開那個殺手組織”
玄風主動忽略了蘇玉婉后面那句話,只猶豫地看向她,“你真能解”
見蘇玉婉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又趕緊說道“若是能解毒,不用定時向頭目領臨時解藥,我肯定早就和妹妹遠走高飛,再也不受人控制了。”
這個毒,一日不解,他和妹妹的性命就一天被捏在別人手上,現在頭目給他的命令是監視人,偶爾也會下令殺人,即便這樣,他也早就受夠了這樣的生活。若是以后的任務更不能接受的話,他還不知道會有多么的痛苦。
他不想見血,想安安靜靜的生活,看妹妹嫁人,也盼著自己娶妻,生子。
蘇玉婉一看玄風的模樣,就知道了他的選擇。
“好,我在能解你的毒之前,不會讓你為難,透露上面的信息。但是一旦給你解了毒,你就必須所有事情都如實告訴我,否則,我能解了你的毒,就能讓你中更生不如死的毒。”
“好,好。”玄風暫時不用出賣組織,保住了自己和妹妹的性命,自然是樂得答應下來,“你放心,我本來就是被毒藥控制,被逼為人賣命的,你若是能解了我和妹妹的毒,我肯定一刻都不會多待,原地就把他們給出賣了。”
“你倒是想得開,叛徒”裴周很是瞧不起的樣子,又威脅道“看在你妹妹的份上,我暫時不逼你,不過我還會繼續把你藏到這里,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跑的。”
“明白。”玄風倒也識時務。
蘇
玉婉見玄風的穴道差不多解開了,便上去又給他扎了兩針。
“再躺幾天吧,等我找到解藥再說。”
玄風的皮外傷已經好多了,蘇玉婉又給他把了脈,問了毒發時的病情表現,以此來確定所中的是什么毒。
她一一記錄完玄風所說后,又結合他的脈象,分析著應對之法。
不過一時還摸不清頭緒。
“算了,我得回去查一下醫書。”
準備離開柴房時,蘇玉婉突然想到什么,回頭又問玄風。
“你說你自己是練武奇才,可為什么栽到了他的手上,還栽的這么慘”
蘇玉婉指了指裴周。
玄風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半天憋出一句話。
“他,他,小人行徑,勝之不武。”
“怎么個不武法”
裴周見蘇玉婉好奇,他倒是也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多被逼,所以直接對蘇玉婉說道“你問他做什么,問我,我都告訴你。”
蘇玉婉便把目光看向了裴周。
裴周便大大咧咧地說道“我趁他外出的時候,在他茶水里下了蒙汗藥。哈哈,這藥可真是好藥,管他什么武學奇才還是廢材,一小包藥就直接把他撂倒了。哈哈哈,贏得可真是不費一點力氣。”
“你還好意思說,無恥”吃了大虧的玄風,對裴周勝之不武還不以為恥的做法很是氣憤。
裴周得意道“管他無恥不無恥,勝者為王。”
玄風又道“真打的話,你肯定是打不過我的。”
聽著嘴碎的玄風說話,蘇玉婉突然想起來前世一部電影片名。
這個殺手不太冷。
不過,想想自己差點死到這個人手里,她有覺得后背冒冷汗。
這個殺手冷得很。
出了柴房,兩人到了正廳。
蘇玉婉問裴周,
“玄風的話,你信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