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力量有點熟悉。”艾絲蒂爾說道,“到底是”
“厚重之中夾雜著些許殺氣嗎這兩種力量的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一起的呀”海利加仔細體會了一下,“也許是「教授」又開發出了這塔的什么新功能”
“不,別想得那么復雜。”四人之中,感覺最為敏銳的菲只是輕微地皺了皺眉頭,“應該是下方交戰的余波吧”
“噢對。忘記了,同伴們和對手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艾絲蒂爾一拍腦門,“那么大概是其中一組對決要分出勝負了吧”
“這股如同山脈一樣厚實的力量,和那絲毫不掩飾的殺意怎么看都是”
“呼呼”「中樞塔」二層的平臺內,兩位赤手空拳的斗士再一次拳腳相加,重重地砸在了一起。不同的是,橘發男子的墨鏡已經被打碎,一身狂野的黑色戰斗服也已經破損不堪;而另外一邊的高大男子則是擦了擦眼角的鮮血,毫不猶豫地扔掉腰間已經被打碎的酒葫蘆,再一次對著對手擺出架勢。
同樣師出「泰斗流」的兩位門生,在這二層平臺的死斗已經逐漸進入尾聲。在戰斗一開始時,已經將拳法中攻擊和殺意磨練到接近頂峰的瓦魯特,就憑借著一連串兇猛的攻勢,對著金發動了疾風驟雨般的攻擊。如果只是格擋的話,這樣一套殺招下來,不死也要傷個七七八八了,因此,金并未完全地只是被動挨打,在保護住自身要害部位的同時,他還會抓住瓦魯特偶爾露出的一招一式的破綻進行還擊,逼迫對手停止連續的進攻,為自己爭取喘息的機會。
一套下來,瓦魯特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反而還因為先手發動了太多力量而導致他比金更快地陷入疲憊。一邊在內心訝異著對手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一邊老老實實地變攻為防。
有著「不動」名號的金自然是防御的高手,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就是個不懂進攻的肉盾。見到轉機到來,他哪里還肯放過這樣的絕佳機會二話不說,就是一套「泰斗流」的絕技雷神掌。在斗氣和鍛煉到極致的肌肉的加持下,鐵掌甚至猶如鋼鐵一樣,連續不斷地砸在瓦魯特的身上。
“咳”瓦魯特吐出一口血沫,看向金的眼神變得復雜“你這家伙,什么時候把拳法練得這么”
“瓦魯特你確實是個天才。”金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但是正因如此,你才缺少扎實的磨練。而功夫,除了天生的資質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日積月累。所以即使是天資不如你的愚鈍的我,也能夠在對抗你的時候不落下風。”
“哈哈哈哈落后于我”瓦魯特仿佛是聽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笑話,不顧傷勢地哈哈大笑,“老頭子他可不是這么想的啊。”
“什么”金一愣。
“老頭子曾經跟我說過拋開「活人」和「殺人」之類的理念不談,不管是作為武者的素質還是才能,你都是在我之上的。”
“這怎么可能。”金一皺眉頭,在「泰斗流」發生那場變故之前,瓦魯特可是在自己和霧香競爭的路上被看作是能夠追求武道巔峰的天才的,而金也一直這么認為,并且深深地為自己的師兄感到自豪,如今聽到完全截然不同的說法,他怎么可能不感到驚訝
“哼還是這幅傻里傻氣的模樣最令人不爽了。”瓦魯特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你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