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崇月拿了奶粉回來,看到白若瑯將臉貼在包著妹妹的小被子上,默默流眼淚。
“因為這,父親一直感覺虧欠她,”溫崇月將保溫杯移開,擰上蓋子,“抱歉,這種事,現在才告訴你。”
夏皎猛烈搖頭“沒關系。”
她吃掉了全部的鹵雞爪,丟掉一次性手套,濕巾擦拭著嘴唇和手指,確自己手上沒有絲毫油污后,才悄悄小手指勾了勾溫崇月的手。
他感應到,動了動,自然抓住夏皎的手掌。
夏皎說“我能理解白媽媽的心,也知道你和溫爸爸都很疼我。嗯所以,些事我都懂,你放心。”
“倒你,”夏皎說,“溫老師,以后有什么事你不一人藏著,和我聊聊,可能會好很多。”
溫崇月仔細看她“皎皎這打算當我的老師”
夏皎若有所思“或許可以試一下女老師男學的扮演”
溫崇月只笑“雖然有為難,但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愿意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
他才不會犧牲。
夏皎不太喜歡這詞,即使知道調侃,但這詞背后的含義并不太好。
她覺著自己有迷信了,居然會在意這么一小小的詞語。
花店的花仍舊每日開放,不過隨著季節變化,花的種類也變了。天堂鳥、翠菊、星芹、麗花、袋鼠爪、鳳尾秋天的顧客也多喜歡一些帶有季節性基調和顏色的花朵,夏皎也開始了苦兮兮的科目二考試。
作為一只在q,q飛車和俠盜飛車中飆過車的人,夏皎的科目二練習可以說得上“獄模式”。和全國各的教練一樣,夏皎也擁有著一極度兇惡的教練,嚴厲到讓夏皎不敢動和對方聊天。
尤在見識對方只三鐘就罵哭一女學員后。
夏皎也戰戰兢兢上去。
離合、油門、剎車簡單學習完這三樣后,再了解轉向燈,方向盤
夏皎本來就不擅和外人打交道,尤和兇神惡煞的教練在一起,她越緊張,能記住的東西越少,還好教練沒有聲罵人夏皎的駕校溫崇月朋友開的,這號稱通過率最高的教練也溫崇月朋友介紹給夏皎的。或許顧忌到這層,在夏皎手忙腳亂轉方向盤的時候,教練一言不,就臉憋得通紅,手握成拳,狠狠、一下又一下砸著車玻璃窗。
離開的時候,夏皎還關心問了一句“教練,手疼嗎”
教練說“沒有腦子疼。”
夏皎“”
調侃歸調侃,夏皎的周末活動變成了吃早餐,練車,午餐,練車,被溫老師接回家,休息,和貓咪玩,和溫老師困覺覺。被溫崇月的周末,仍舊送皎皎去練車,自己的一些戶外運動,接皎皎,買菜,做飯,睡皎皎。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