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究竟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的呢征服王。”
“誰知道呢,余也沒有仔細地考慮過這件事。”
面對saber的提問,彪形大漢servant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
“saber,你先跟ncer作一個了斷吧。之后余再跟ncer和你之中的勝者決斗。”
“”
saber還想還嘴,但是感受著左手拇指上傷口的疼痛,最后一語不發。
“那么騎士王,我們就暫別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再好好讓余熱血沸騰一番吧。”
然后,伊斯坎達爾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aster“喂,小子,你有沒有什么帥氣的臺詞要說”
“我要回去”受了太多打擊的韋伯此刻只想要回去。
“就不能更像樣一點嗎,這小子。”
rider嘆著氣把aster放入自己的懷中,拉緊了兩頭神牛的韁繩。公牛嘶叫著,發出雷電,從蹄子處發射閃電向天空奔騰而去。
“再會”
伴隨著雷電的轟鳴聲,rider的戰車向南方的天空中駛去。
愛麗絲菲爾終于從緊張的情緒中解脫出來,舒了一口氣。再次環視四周,周邊一帶滿是瘡痍。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五個servant會聚一堂,其中幾個人毫不吝惜自己的寶具,在戰場上肆意炸裂。
“首輪的戰爭就激烈到了如此的程度,這樣的圣杯戰爭在過去有過嗎”
愛麗絲菲爾并不是懼怕戰場上被破壞的痕跡。圣堂教會的管理人要對圣杯戰爭的隱匿性負責。這里宛如遭遇了大地震一樣,管理人一定會動員教會的人員,認真清掃戰場。
saber還是沉默,凝視著rider飛過的天空。她的側臉上沒有剛才拼死搏斗留下的興奮和憔悴之色,只是凜然而又沉靜地站在戰場上。
可是愛麗絲菲爾與saber沉著的儀態相反,因為她知道saber負了很重的傷。
“saber,左手怎么樣了”。
“是。嚴重的失態。就像rider所說的那樣,如果不與ncer對決解除傷口的詛咒,會妨礙到與其他servant的戰斗。”
騎士王淡淡地訴說的語氣,愛麗絲菲爾從中聽不出任何讓人不安的信息。saber的剛毅反而安慰了愛麗絲菲爾。
“謝謝你saber。多虧了你,我才活了下來。”
愛麗絲菲爾低頭說著,saber向她報以微笑。
“我之所以能專心于前方作戰,是因為背后有你可以托付。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又再次感到了,saber的堅強、勇敢和溫柔。
“戰斗現在才剛剛開始,愛麗絲菲爾。今夜的戰爭只不過是接下來一連戰斗最初的一夜而已。”
“是啊。”
“云集至此的都是強敵,從不同的時代被邀請來的英雄們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這就是圣杯戰爭。”
saber的聲音中沒有焦躁和畏懼。在風暴來臨之前,戰士的心情是既平靜又興奮。戰士昂揚的斗志和滾燙的鮮血,是無論任何時代任何世界都不會改變的。
而正如saber所說,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