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街道的偏僻小巷中,突兀的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個身影一手扶著另一個人影,另一只手則是拿著這個時代本不應該出現的兩柄槍。
肯尼斯睜開了ncer的手,來到巷口,望著外面屬于冬木市的夜景。
三個令咒已經沒有了,他已經沒有任何能夠制約ncer的手段了,作為一名參與圣杯戰爭的aster,他的旅程竟然在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這對一直自詡天才的他來說真的是一種恥辱。
然而就在此時,他聽到了來自身后ncer的聲音。
“我的主君,請不要灰心”
聽到這里,肯尼斯驚異的望著ncer,此刻ncer屈膝跪在地上,對著應該已經沒有aster資格的他低下了頭顱。
“我將盡我所能為您捧上圣杯,我們還有機會。”
“真的嗎”不是對他們會獲得圣杯感到質疑,肯尼斯質疑的是ncer是否會依然效忠于他,在已經沒有令咒的現在。
“自然,這是我曾立下的誓言。”
ncer如此回答他。
肯尼斯沉默了,作為一個天才,他只是驕傲卻并不是笨蛋,之前他決定用令咒命令ncer偷襲的時候也曾有對ncer的不滿在內,為何不對身為aster的他說出自己真實的愿望。
但是現在他明白是他錯了,懷疑,不滿,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的東西,因為在沒有令咒的情況下ncer完全可以帶著對他有好感的他的未婚妻索拉直接離開組成另一對主仆。
但是如今在他們之間既沒有令咒制約,也沒有魔力輸送的羈絆的情況下,ncer依然毫不遲疑的對他誓言效忠。
如今他終于理解了,他是一個天才般的魔術師沒有錯,但是他只是魔術師,而不是英雄,而被召喚而來的被他有些看不起的英靈們無愧于他們英雄的身份。
ncer從未對他說謊,ncer確實是為他奉上忠誠,或許在剛剛的戰斗中ncer所謂的騎士精神讓他很不滿,但是現今也是這樣的騎士精神讓ncer依然聽從他的命令。
在自我反思了一下之后,肯尼斯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之前可以看出,出場的五名servant中有三名aster現身在戰場,而他們的實力無疑都是比他弱了很多,既然如此,為何他們都有勇氣出現在那里是啊,是他自己懦弱了,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他沒有利用自身不servant魔力的優勢主動出擊而是躲在一旁是一個事實。
“ncer。”
“我的主君,請吩咐。”
“帶我回賓館,準備下一場戰斗。”
看到肯尼斯恢復了戰意,ncer也不由得欣喜,雖說之前肯尼斯讓他偷襲其他的aster,但是無論如何肯尼斯都是他誓言效忠的主君,即使是違背了他的意愿,但是主君的命令就是命令。
走在半途,肯尼斯停頓了一下。
“ncer,回去之后用布條將你的淚痣遮掩起來。”
“是”沒有思考肯尼斯這條命令的含義,ncer只是遵從肯尼斯的命令,而肯尼斯則是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
好不容易和ncer的關系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有些事情還是掐死在搖籃里比較好。
而在海邊倉庫的這里,白井月看了一眼有了些許困意的御坂美琴,就打算離開了。
“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然后,白井月轉頭看向了守護愛麗絲菲爾的saber“saber,我知道你和ncer有對戰之約,但是我是不可能對此放任的,襲擊我aster的仇我是不可能忘記的,如果我有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對ncer留手。”
“明白,雖然是ncer的aster使用令咒的原因,但是ncer的攻擊已經是一個事實了。你和ncer的戰斗我不會干預,但是如果是我和ncer先遇到,還請閣下讓我們公平決斗。”
“沒有問題,那么再見了,征服王還有騎士王。”
說完,白井月摟著御坂美琴的小腰,飛上了天空。
saber看著這個戰場上的最后一個人rider,用極為復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