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月將懷中的御坂美琴放在地上,也入了席。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則是用紅玉般的雙眸注視著rider。
“沒想到你居然把王者之宴選在這么簡陋的地方,勞我大駕至此的無禮,你要如何謝罪”
“嘛,別這么較真啦,來罰酒一杯”
rider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干脆地接過了勺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下等的酒是怎么回事你以為憑這種東西就能衡量出英雄的資格嗎”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么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器,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睜大眼睛看清楚,好好見識一下這才是王者之酒。”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四個杯子里。
“哦,好酒啊”
rider嘗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贊美道。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凈,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沒想到我第一次喝酒就能喝到這樣的美酒。”
白井月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作為第一次喝酒的經歷,對于白井月來說還算是不錯。
不過這句話卻是讓其他人側目。
“嗯這位,你難道從來沒有喝過酒嗎”
就連archer都有些側目,身為王者,卻一生都從未喝過酒,實在讓人疑惑。
“說到底我現在也才十七歲而已,還沒有到能喝酒的年齡啦。”
白井月的話語再次讓人感到震驚,不是因為有人能夠限制王不能飲酒,而是這個英靈才十七歲。
英靈被召喚時是以最完善的姿態出現的,而一個人的巔峰可能是十七歲嗎
那么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了,那就是眼前的少年以幼小的身軀,扛起王的職責,然后死于十七歲。
看身為berserker卻沒有失去理智的情況,多半是沒有絲毫怨恨的戰死吧,還真是讓人心痛。
當然,這些都是他們的猜想,再怎么說,他們也不會猜到白井月既是英靈也是活著的人類。
不知道其他幾個人誤會了什么的白井月一直保持著笑容,然后又斟上了一杯。
“那么,berserker,你參加圣杯戰爭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愿望啊”白井月想了想,還真是沒有,自己參與圣杯戰爭完全是因為被蓋亞逼著過來的,不過如果真的要有一個愿望的話。
“戰斗我希望能夠和歷史上所有的英魂戰斗,是的,我的愿望就是和你們”
說著的白井月突然眼神變得凜冽,一股破滅的威嚴向四周散發。
“和你們所有人戰斗”
一時間,整個酒宴變得氣氛緊張起來。
“還真是狂妄呢。”少有的,archer沒有對此表示鄙夷,這樣純粹的想要戰斗的愿望也讓人無法去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