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還是喝酒吧。”笑了笑,白井月又將一杯酒喝下了肚子。
既然白井月說過了,那么也就輪到其他的王者了,rider想了想,還是先選擇了archer“那么archer你呢你又是為什么想要圣杯”
“別自作主張的,雜種。首先,爭奪圣杯這個前提就不合道理了。”
“嗯”
“本來那就是我的寶物,世界上所有寶物的起源都能追溯到我的寶庫。”
說到這里,吉爾伽美什停頓了一下,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白井月。
“你的武器卻是一個例外呢。”
對于白井月的武器,并不是今晚的主題,所以伊斯坎達爾并沒有追問,而是詢問著關于圣杯的事情。
“那么你以前得到過圣杯嗎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嗎”
“不知道。”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問題。
“別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的寶物的數量早就超越我的認知了,只要它作為寶物而存在于世上,它毫無疑問就歸屬于我。如果擅自拿走的話,那就是遠超盜竊的可恥行為了。”
“你所說的話和caster的妄言沒什么兩樣,神志不清的servant看來不止他一個。”
對于saber來說,這種圣杯已經屬于自己的論調實在是讓她感到反感。
“不對不對,那可未必,余可是隱約察覺到這個金閃閃的真名了,至于為什么你的寶庫沒有berserker的武器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
對此,吉爾伽美什倒是有些興趣,但是伊斯坎達爾也不會在這里透露自己掌握的情報,畢竟這是一場戰爭,他們還是敵人,情報這種東西,自己掌握就好。
“吶,archer,你是說想要得到圣杯的話,只要得到你的應允就行了嗎”
“當然,不過對于你們這樣的雜種,我毫無理由進行恩施。”
“你這家伙,難道是吝嗇鬼”
“蠢材,能得到我的恩施的,只有我的臣子和民眾。”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因此,rider,你若愿意歸于我的麾下,區區一兩個杯子,什么時候都可以賜給你。”
“這可沒得商量啊。”
對于王者來說,吉爾伽美什的價碼實在是太高了。
“不過,archer,你其實并不想得到圣杯吧”
“當然了。但是必須給予那些企圖染指我的寶物的賊人懲罰。這是原則問題。”
“那是什么意思,archer這其中大義何在又有什么道理呢”
“是法律。”
吉爾伽美什嚴肅地回答伊斯坎達爾。
“身為王的我所制定的,我的法律”
“確實完美,能貫徹自我之法才可稱王。但是,余日思夜想都要得到圣杯,想要之物便去掠奪,此乃余之作風。畢竟余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
“你若犯法,我就制裁,絕無商量的余地。”
“這樣的話,就只能和你兵戎相見,一決雌雄了。”
氣氛頓時緊張地讓人覺得兩個人會就此打起來,但是下一刻。
“不過,archer,總之我們先飲完此酒吧。戰斗可以留到酒宴過后再說。”
“當然,莫非你這家伙,還膽敢瞧不起我的酒”
“別開玩笑,如此美酒怎可棄置”